會不會因此而惹下麻煩,恢復打牌時,便再也沒有了那種熱鬧的勁頭。
該來的終於還是會來,還未打完一輪,畫肪輕輕一震,不是撞倒了什麼,是有別的船靠了上來。
蕭月生微一皺眉,眸子中淡淡地金光微閃,隨即恢復深邃,將手中紙牌放下,虛虛一按,示意眾女不必擔心,看她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模樣,蕭月生忍不住有些憐惜,畢竟是身無自主之力的女子,即使是花中翹楚、難得的才女,也難免柔弱無助。
“爾等何人?!”蕭月生挑起玄紫的氈簾,跨出艙外,隨著沉沉的一喝,本是溫和如玉的氣質陡然一變,周圍空氣頓然一窒,隨即變得黏稠,彷彿化成了海水,輕輕晃動。
眾人彷彿身陷大海洶湧的浪濤中,無力自主,心跳隨著空氣地波動而跳動,呼吸也困難,難受至極。
蕭月生身後,氈簾無風自動,獵獵做響。
本是標槍般筆直站於船頭的六人忍不住踉踉蹌蹌退後兩步,最後面的差點兒掉到湖水中。
這六人皆是身形穩健,氣勢端凝,但體形各異,魁梧者有之,靈巧者有之,瘦長者亦有之,令蕭月生忍不住暗中一讚,一看即知,這些人訓練有素,各種類形皆具,彷彿後世的兵種混編,彼此互補。
明亮的燈籠將六人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此時不論面色是黑是白,臉頰皆泛起兩團胭脂般的紅潤,甚至有兩人口角慢慢湧出鮮血。
而靠在畫肪船頭一側的快舟上,有兩人亦如標槍般挺立,正目不轉晴的望向這邊。
“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此處?!”蕭月生滔天的氣勢驀然一斂,淡淡問道。
本已緩緩直腰,穩穩站立的六人身體齊齊一晃,不由自主的向前踉蹌行了兩步,亦有踏出三步,撞在前面的同夥。
他們腳下如醉酒,面色卻皆變得煞白如雪,再無一絲血色,功力弱者,已經不抑制不住,噴出一口熱血,身形委頓,若非身旁同夥相扶,已是癱軟在甲板上。
蕭月生看上去隨和可親,與人無爭,但對於惹到他的人,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