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仙子,夜色如此美好,不如我們結伴夜遊,共賞明月?”金應劭兩手負於身後,舉頭望月,一臉深沉的漫聲說道,將聲音故意壓得低沉,頗顯幾分磁性。
“不用,我們想清靜清靜,這位公子還是請自便吧!”蕭傳香極是乾脆的拒絕,說罷,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轉身吩咐開船,亦留給他們一個曼妙的背影,令他們更為心旌大動,不可自抑。
“呵呵……仙子的這艘畫舫氣勢不凡,還未請救諸位仙子的芳名!”
金應劭對於蕭傳香的拒絕毫不氣餒,仍是笑吟吟抱拳問道,語氣溫和親切,彷彿老朋發一般。
蕭傳香對他的恭維理也不理,而沈三姐她們對於這種搭仙早已見過無數,當他們不存在般自顧自的輕聲妙語,聲音嬌美甜潤,時而輕笑出聲,彼此伸手嬉鬧,令身後頗通武功的金應劭他們更是心中癢得不得了,似被十幾只貓在撫著一般。
如此不留情面,倒讓三位英俊青年頗為愕然,他們身世不凡,在巴陵一帶說一不二,加之他們相貌英俊,武功不俗,算是閨中少女的白馬王子,如今,在這幾位絕色美人面前,他們卻受到了如此的怠慢,愕然之後,心中羞憤難抑,恨不能來個霸王硬上弓,直接將這幾個美女收入囊中。
對於他們三人面色的一變再變,蕭傳香雖是背對著他們,卻以餘光暗掃,已防範他們惱羞成怒,憤而出手。
“老傅,快些將你的女婿喊過來吧,別闖下大禍!”本是一直眯著眼睛觀瞧的葉重忽然轉頭對傅萬里說道,神色凝重,語氣鄭重,不似開玩笑。
傅萬里心中已是氣憤得很,搖了搖頭,緊緊咬著牙:“這小子還不是我的女婿,管不著他!”
葉重苦笑了一下,也未再勸,只是暗歎一聲,但願這位金少爺不要膽大妄為,胡來一氣。
事情的發展,往往是事與願違,葉重心思剛起,那邊金應劭已有了動作,他呵呵一聲長笑,似是憤怒,身形一動,縱身而起,自船頭躍上了臨湖居的畫舫上,幾女的身前。
蕭傳香明亮清澈的雙眸清寒的光芒一閃而迷,面容古井不波,轉過身來,淡淡地望向燈籠光澤中微笑而立的金應劭。
沈三姐四女也停止了說笑嬉鬧,轉過身來,有些驚訝的望向金應劭,眼眸中帶著莫名的神色。
臨湖居的畫舫,竟也有人敢不請自來,倒是少見,稀奇得很。
另兩人亦之跟了上來,身形飄動,倒有一身不俗的輕功,令周圍看熱鬧的眾人不禁喝了一聲採。
“你們這是做甚?不請自來,莫非心生不軌?!”蕭傳香眼中的清寒陡盛,對於他們的得寸進尺已生恚怒,語氣極不客氣。
但她並未依著性子順手給他們來一記狠的,而是小心戒備,細細觀察他們的武功與舉止,口中說著話,讓自己佔在有理的一方,以尋找光明正大教訓他們的藉口。
“呵呵……仙子言重了,在下只是想與諸位仙子交個朋發罷了!”
金應劭擺擺手,面色不變,依舊笑吟吟的神情,卻是一副吃定了她們的神態。
幾位美女的注視,盈盈的眼波令他豪氣大生,勇氣大增。
他已看出來,這幾位女子並不會武功,蕭傳香武功高他太多,跳糟探測不出。
他登時心中大定,他內功頗有幾分火候,聽到了周圍畫舫上的議論,知道了這五人當中有四人竟是名滿行在的臨安四花。
金應劭心中微有猶豫,他並非一無是處的草包,淺顯的道理還是懂得的。身為臨安四花,名滿天下卻仍舊守身如玉,自是有莫大的勢力在身後撐腰,令世人忌憚。
但見到眼前衣裾隨風款款而動的五位仙姝,在燈光下或豔如桃李,或清若天山雪蓮,美得不可方物,自心底湧起的愛意無可遏制,噴湧上頭,再也無法多想。管他的呢,只要能夠得到這五位仙女,縱與天下人為敵,亦何懼哉?!
葉重長長一嘆,轉身對面色鐵青的傅萬里苦笑道:“唉——!……老傅,這下麻煩大了!”
傅萬里緩緩移開眼睛,望向一臉憂色的葉重:“怎麼了,這幾個女人來頭很大?”
“唉!……我不知道這幾個女人來頭大不大,我卻知道,這艘畫舫的主人可是惹不起的!”葉重放下銀盃,重重地嘆息一聲,搓了搓手,清奇的面龐爬滿了陰雲。
“請你們離開!”蕭傳香玉臉漠無表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淡淡地說道,淡漠的目光,令對面的金應劭心中微寒。
但一心認定她們不通武功的金應劭很快便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