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上門來,其心狠手辣,令人心寒。
範存義曾有一次,色慾燻心之下,沒看清楚,竟去調戲峨嵋派的一位俗家弟子,還好他能屈能伸,深深記住了父親的教誨:“臭小子,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峨嵋派的人!”
看到了她身上峨嵋派的標誌,他馬上卑躬屈膝的跪地求饒,才躲過一劫,被打了兩個耳光之後,那位峨嵋俗家女弟子才施施然離開,自此之後,他見到峨嵋派地弟子,不管多麼美貌,皆是如避蛇蠍。
這件事,那位姓李地保鏢並不知道,那時,他還未被聘請,見到少主子到峨嵋如此痛恨,心下略有擔憂,忙道:“峨嵋派確實盛氣凌人,驕橫跋扈,……但能不惹她們,便不惹,不必跟她們一般見識!”
“嗯,不跟她們一般見識!”範存義重重點頭,粗氣直喘,那次的奇恥大辱實在無法忘卻。
“不過,這兩個小娘子,卻不能放過,……小小的一個水雲派,咱們都不敢動,那霹靂堂也太過懦弱!”
他不自覺地,便將怒氣遷到了水雲派的頭上,況且,那兩個女人實在太過動人,沒有一刻能夠忘懷。
那位李叔雖然覺得有些不妥,想了想,也覺得沒什麼,小小的一個水雲派,確實沒有什麼高手,便是她們的掌門溫玉冰,武功也是稀鬆平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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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南的溫府,不再空曠無人,住進了兩位曼妙窈窕的少女,讓原本在這類打掃照顧的一對老夫婦高興不已。
他們蒙蕭月生收留,住在這座宅子裡,平日裡修修花,剪剪草,維持宅內的清潔,雖然安適,卻頗有幾分寂寞,見青春美貌的少女,心也跟著年輕了幾分
這次來成都遊玩的是宋青雅和張宜君,前者是楊玉琪的大弟子,後者是李若雲的二弟子,兩人的積分位於前兩位,可以在這裡自由的遊玩三天。
夕陽還未落山,她們便回到了溫府,遊玩了一天,即使她們一直興致勃勃,也有些倦了。
府內的燈全部點了起來,變得通明徹亮,她們早早吃完晚膳,穿著睡袍,懶懶躺在院子竹林旁的豬塌上看星星,聽著竹林簌簌,涼風拂面,愜意無比。
外面的天氣悶熱,但這座宅子,卻是清涼舒適,彷彿春天,不冷不熱極是奇妙。
她們知道定是大師伯的傑作,也不甚驚奇,見多了之故。
“師妹,咱們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