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能看到人來人往。
只是範存義如今已不是青頭小夥子,一般的姿色,尚不足以吸引他的目光,兩位保鏢見他目光瞟來瞟去,便知沒有見到中意的。
“咦?快看!”範存義忽然拉了拉右首的大漢,雙目放光,厚厚的嘴呶了呶樓梯口。
橫練功夫精深的大漢轉身望去,卻見兩名女子正嫋嫋進來,素淡的羅衫,身體窈窕,柔弱無骨。
她們柳腰極為纖細,盈盈可握,行走間,似是弱柳扶風,帶著一股自然的風流,看著便讓人心動。
可惜她們卻是面帶白紗,遮住了容顏,纖細的柳腰間,一柄長劍各自輕懸。
看上去,這柄長劍僅是擺設之用,因為她們地行走之態,毫無剛健之姿,一看便知是弱質纖纖地小姐,根本沒有練過武功,反而讓人擔心,這柄長劍是否會壓折了她們的柳腰。
雖然看不到容貌,但以範存義豐富的花叢經驗,隱隱覺出,這兩個女子一定是國色天香,即使相貌普通,以她們曼妙地姿態,也足以令人銷魂心動。
這兩名弱質纖纖的少女登上樓來,嫋嫋娉娉的往裡走,目光如水,輕輕掠過堂內的眾人,落落大方,毫無羞怯之態。
範存義只覺那盈盈的目光掠過,周身頓然浸入了清涼的泉水中,毛孔皆開,渾身清涼舒爽。
見少主子目光呆滯,便知他陷了進去,負劍的中年男子碰了碰他的胳膊,垂頭低聲提醒:“少主,這兩個女子不簡單!”
“……哦?李叔,怎麼不簡單?”範存義轉過頭,心不在焉的問,眼睛仍隨著兩女的身影而轉動。
“這兩個女子看似不會武功,但目光清亮,絕不是尋常地弱女子!很有古怪!”
範存義聽明白了李叔的話中之意,沉吟著點點頭,不捨的收回目光,摸著下頜,緩緩道:“派人查一查她們的底細。”
“少主英明!”負劍男子笑贊。
吃過午飯,他回到了城西的霹靂堂總壇,在自己院子裡練功,他雖然錦衣玉食,但對於武功,其父範希聖卻是嚴厲之極,若不能透過他的測試,便會被打個半死。
只是他的資質與色心相比,天差地遠。駑鈍之極,毫無悟性,令霹靂堂堂主頭疼不已。
範存義揮著劍,腦海中浮想聯翩,兩道窈窕曼妙的身影不停滯不前的在眼前晃動,弄得他慾火狂升,直衝腦海,忙去後院找了一個美豔地小妾。狠狠的發洩了一通。
只是每次想起兩個人的身影,體內便慾火陡盛,絲毫不因發洩而減弱,邪門地很。
無奈之下,他只好拼命的練功,這在平常可是極難見到,每次練功時,他都是被逼無奈,出工不出力。
在他的苦苦煎熬中,終於他那位李叔快步進入院中。
“李叔,查清楚了?!”範存義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長劍歸鞘,拿袖子拭著頭上的淋漓大汗。
“查清了!”李叔步履輕盈,帶著微笑。
兩人進了屋子。丫頭奉上茶茗,範存義便迫不及待的探身問:“她們是什麼人?”
李叔輕綴了一口茶茗,閉上雙眼,愜意的回味了一番,放下茶盞,睜眼笑問:“水雲派,公子可曾聽過?”
“水……雲……派——?”範存義起身,屋中直聞兩個來回,搖了搖頭:“好像沒聽過,是咱們川蜀的門派嗎?”
“我派人仔細打聽了一下。好像這個水雲派正在川蜀境內,具體位置,卻沒人知道,只知水雲派人丁不旺,似是早前一位絕色美人溫玉冰所創,只收女弟子,武功不太高明,……倒也無慮。”李叔緩緩道來,表情帶著微笑。
“只收女弟子?!”範存義目光頓然一亮。搓了搓手,嘿然一笑,邪氣橫生:“不知那些女人是否美貌!”
李叔慢慢搖了搖頭,撫著頜下三縷清須,緩緩道:“少主,應該慎重行事,……好像聽說,這個水雲派與峨嵋派有些瓜葛,萬一惹到了峨嵋派,可是大事不妙!”
“又是這般臭尼姑!”範存義頓時一皺眉,憤憤坐下。
氣息漸漸粗重,他生起了悶氣,良久,他重重一拍方桌,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本少爺要把她們統統騎在胯下,玩死他們!”
川蜀境內,唯一地大派僅是峨嵋派,其餘幫派,與霹靂堂相比,並不佔優,而且他們是地頭蛇,那些強龍到了成都境內,都得盤著。
峨嵋派雖然是名門正派,但她們的行事,卻帶著濃重的女子色彩,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但凡傷到了峨嵋弟子,以滅絕師太的記犢脾氣,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