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早已安排好了客棧,派出兩名弟子,守候在大聖鎮的入口,算準了水雲派不會容他呆在山上。
“堂主,如何?”乍進客棧的房間,趙昭南便遞上茶水,迫不及待的問。
範存義已到另一個房間休息,他這幾日被折騰得慘不忍睹,此時雖然恢復了身體,此時鬆懈下來,卻感覺疲憊不堪,已是睜不開眼睛。
範希聖坐在桌旁,接過茶盞,搖了搖頭,臉色沉重:“沒想到,水雲派竟是深藏不露,那位蕭南秋,實在是一個可怕的高手。”
“這麼說,咱們不能輕舉妄動了?”見到他沉重的臉色,趙昭南撫著清髯,微皺眉頭問。
範希聖放下茶盞,嘆了口氣,點點頭:“嗯,明日,我與存義出發,去一趟少林寺,讓我師父替他看看,我總覺得不放心,……順便向師父請教一下,看看這個蕭南秋的功力究竟有多深。”
第54章 侍妾
清晨,薄霧籠罩著澄亮如鏡的寒湖,精緻的寒煙閣在霧中若隱若現,縹縹緲緲,彷彿天上的宮殿。
寒煙閣二樓,蕭月生的臥室很大,約有原來小屋的三四個大小,最誇張的莫過於他的那張大床,能夠躺下十來人,可以在上面盡情翻滾,不必擔心摔落於地。
整張大床由古老的檀木製成,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令人心情寧靜平和,利於酣睡。
屋外寒意森森,屋內溫暖如春。
輕紗幔帳中,大床上的情景若隱若現,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上面躺著的,絕不是一個人。
寬敞的檀木床上,蕭月生半坐半躺在正中央,身下墊著錦枕,手中一隻白玉杯,溫潤如玉的臉上若有所思。
他身邊兩側,各有一張鮮花般的嬌顏,嬌嫩欲滴,桃腮緋紅,豔若桃李,眉宇間一片慵懶與滿足,卻是他的兩個侍女小蝶與小情。
她們的體質尚不堪蕭月生的鞭撻,此時倦意未消,靜靜沉睡,修長的睫毛合在一處。
如墨染般的秀髮鋪陣於錦枕上,趁得肌膚越發瑩白如雪,月白的暖衾將她們誘人的玉體裹住,卻遮不住那峰巒起伏的起線,隨著她們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蕭月生的一隻大手捂在小蝶高挺的玉乳上,靜靜不動,只是用掌心體會著它的溫軟與細膩,另一手把玩似的端一隻白玉杯,杯身雕有兩條神龍,古樸蒼莽的氣息呼之欲出。
這隻雙龍杯殊為奇妙,內裡蘊著數個陣法,與一座練丹爐頗為相似,不僅可盛下一桶的酒,還可令酒質更加醇厚悠長,又可抑制氣味的散發遺失。酒在出杯之前,外人難以聞得到酒香。
蕭月生原本的性子漸漸顯露,整個人越來越懶散,越來越追求享受,頗有幾分不思進取,貪逸惡勞的意味。
小蝶與小情兩人,被他收入房中,是順理成章之事,即使是他的幾位師妹。也未覺驚訝,只是吃一通醋,發一陣子小脾氣罷了,這本就是這個世界地規則。
溫玉冰先是徵求了一番兩女的意見,她們自是不會拒絕,含羞帶怯的答應,便不聲不響的成了他的侍妾。
有了她們兩個,蕭月生更加懶惰,整日裡與兩個小丫頭耳鬢廝磨,細心的調教兩女。
以雙修之法提升她們的修為。再授她們琴棋書畫之藝。三人整日窩在溫暖如春的寒煙閣內,柔情蜜意,彷彿是一個不上早朝地君主。令幾位師妹看得捻酸不已。
溫玉冰也頭疼不已,但大弟子的本領莫測,透過每天傍晚與他的散步閒聊,知道他只是靜等時機,聚攢水雲派的實力,所以,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輕啜一隻清秋露,蕭月生撥出一口氣,醇香撲鼻,床邊舞臺紗幔帳輕輕飄動。他的腦海出現了一個亮點,在一幅地圖上移動,就像後世的衛星定位系統。
天下江山,萬里河川,皆在他的腦海中清晰呈現,在上一個時空,他便已經盡收入腦海中,即使他已來到了這一個時空,但地形地勢並無什麼變化。變化的,僅是歷史與人罷了。
蕭月生再次輕抿了一口清秋露,清涼透心的感覺散佈全身,這是他取自寒湖之水,與一些奇花異果所釀,並溶了一些培元丹進去,喝下去,彷彿晚夏初秋地露水,韻味無窮。
此時,他正在思索著範希聖地生死,是否要除去他。
任何人,只要與他接觸,被他得到對方的精血,以他的元神感應之力,便可以直接感覺到對方地位置,若是貼身之物,也可以,卻只能是大概的位置,需要靠近才能尋到。
範希聖離開時,他的頭髮已不知不覺被蕭月生所得,全的性命,便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