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師姐。”
宋玉婷又白了杜秋月一眼,卻也好奇,嬌哼道:“七師兄正在練玉女劍法呢,師姐最精,不如切磋一下吧。”
她聰慧萬分,知道總與自己切磋,對他無益,他對杜師姐心懷畏懼,與之交手,也算一種磨練。
“喲,是玉女劍法?”杜秋月頗為意外,鳳眼微眯。
這套頗為粗淺的劍法,只因名字好聽,她才練得起勁,在華山劍法中,實算不上什麼高明之術,沒想到他也練得這麼起勁。
“那可真的得比劃比劃!”杜秋月放下團扇,拿起身旁長劍,盈盈站起,款款走出兩步,站在院子當中,輕跺青石,劍柄一指他,嬌嗔道:“男子漢大丈夫,別磨磨蹭蹭的!”
夜風陣陣,吹拂著她湖綠的輕薄單衫,明亮的月光下,噴火地曲線若隱若現,惹人血脈賁張。
嶽敬亭是心中忌憚,但畢竟不是泥人,火氣猶存,聽杜秋月如此相逼,自是應戰,況且,修練了這一陣子,自覺劍法精進,也想看看究竟如何。
宋玉婷隨著他起身,心中興奮,並不緊張,杜師姐的無影腳只對付色狼,比武之時,不會傷他。
“杜師姐,請——!”嶽敬亭緩緩來至她跟前,渾身放鬆,腳步從容沉穩,慢慢拔劍,朝前一遞,沉聲輕喝。
宋玉婷微愣,不禁稱讚,果然大是不同。
嶽敬亭自從起身,腦海中便反覆閃現蕭月生的身影,不自覺的模仿著他的儀態,已是頗有幾分氣勢。
“好好,有點兒像模像樣了!”杜秋月咯咯一笑,花枝亂顫,令青澀的小子不由失神。
“看劍!”杜秋月偏偏趁火打劫,趁他一愣神間,長劍陡然出鞘,直刺而出,一點寒芒閃現,快如閃電。
嶽敬亭驀然驚醒,日思夜想的劍招自然施展,劍尖微挑,直刺杜秋月皓腕,逼其變招。
本是極為普通的一式,此時施展,卻恰到好處。
“好!”杜秋月嬌喝一聲,透著興奮,再次變招,僅以玉女劍法進攻,她精擅此劍法,凌厲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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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敬亭從容應對,與腦海中的玉女劍法相比,杜秋月所施,實是小孩與大人之別,太過簡單。
“好,好!”幾招過後,杜秋月嬌聲輕喝,劍法陡變,不復玉女劍法,華山諸多劍法一一呈現,威力宏大,令岳敬亭一番手忙腳亂。
他雖然資質駑鈍,但有蕭月生的奇術相助,劍法地提升突飛猛進,開始地不適過後,竟也能勉強應付,任憑杜秋月嬌喝連連,劍如狂風驟雨,仍能堪堪化解,進攻,他卻是沒有那膽量。
一旁的宋玉婷看得眉開眼笑,拍腫了玉掌,實未想到,七師兄的劍法精進如斯,簡直是一日千里。
“師姐,成了吧,別再出汗!”宋玉婷見嶽敬亭有些抵擋不住,急忙開口。
“哼……”杜秋月驀然收劍,鳳眸清亮逼人。
她嬌喘細細,明亮地月光下,湖綠單衫下,高聳的玉峰起伏不定,令人心神隨之盪漾。
她利落的將劍歸鞘,抽出羅帕,拭了拭雪頸後的香汗,曲頸嬌笑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吶,七師弟!”
“全靠師姐承讓。”嶽敬亭憨憨一笑,袖子一抹額頭的汗,收劍收鞘,說的話卻頗為乖巧。
“別,那可不敢當!”杜秋月橫了他一眼,聲音拖動,明眸如水,不自覺間,流露醉人的媚意,令岳敬亭心頭一跳,忙轉開眼睛,免受無影腳。
宋玉婷也橫了師兄一眼,心中喜悅,對杜秋月嬌笑道:“師姐,這套玉女劍法可是那位蕭南秋傳給師兄的!”
“哦——?”杜秋月不再難為嶽敬亭,微蹙黛眉,蓮步輕移,再次坐回竹椅,低聲問:“他怎麼懂得咱們華山派劍法?”
“不曉得……”宋玉婷搖頭,轉向嶽敬亭。
“我也不知。”嶽敬亭忙搖頭擺手,猶豫了一下:“蕭先生是不是與咱們華山派有何淵源?”
三人想了想,終於放下此念,想要當面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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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敲了三響,正是夜深人靜,整個成都城也陷入了深睡。
嶽敬亭三人的小院,忽然躍進數道黑影,明亮的月光下,可看出他們皆黑衣蒙面,手中或刀或劍,被月光映得森冷逼人。
當前一人長劍一比,身後六人分成兩隊,一左一右,躡手躡腳,貼向東西兩房視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