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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得越發沉鬱,臉色越發凝重,心下不由升起一股惶恐,對於峨嵋派的恐懼,已是根深蒂固。

如今,生死只在一線,一旦真的動手,算是踏上不能回頭的路,是龍是蟲,也在此一舉!

“嗒嗒”的馬蹄聲遠遠傳來,節奏悠緩,不急不徐,似是早春時節,騎馬踏青之感。

十幾人各自摒息凝氣,功力聚於雙目,運足目力,觀看那輛馬車,果然頗為奇物,極是好認。

雪白無暇的駿馬,狹長的車廂,四個車輪,不知包著什麼,無聲無息,只能聽到馬蹄聲,文心閣丫頭手打,在陽光下,車廂散發著幽幽的紫光,別有一番神秘與高貴。

他們各自緊了緊手上的暗器,對於這兩匹雪白駿馬,倒有些下不了手,若是能夠變成自己的,那可是威風無限!

貝錦儀忽然自榻上坐起,月白襦衣略亂,輕撥披散的柔順長髮,側耳傾聽,拍拍聖女峰上的大手,嬌豔的臉龐轉向蕭月生:“大哥,好像不對勁兒!”

三人橫躺於榻上午憩,蕭月生睡在最外頭,貝錦儀躺在中間。

睡覺時,蕭月生的大手不自覺的,下意識的摸進她抹胸裡,攀上高隆的聖女峰,享受著手掌傳來的溫軟滑膩。

周芷若也爬起身來,秀髮披肩,烏黑油亮,玉腮酡紅嬌豔,如抹胭脂,側身挑開窗簾,觀看外面情形。

蕭月生抽出手,摸了摸黑亮的八字鬍,淡淡笑了笑,心神一動,馬蹄聲忽然放緩,接著車廂側轉,被拉向路旁的樹林。

“前面有一幫傢伙,怕是衝咱們來的!”蕭月生搖頭輕笑,身子一動,靠到長枕上,身子半倚,順手拿起床頭的白玉杯,悠然的輕晃了晃。

“莫非真的要錢不要命?!”貝錦儀秀氣的眉毛微蹙,恨恨說道。

峨嵋派的人被人打劫,這可是一個笑話,在如今的武林,除了明教,又有哪一幫哪一派敢惹峨嵋?!

“那可如何是好?”周芷若輕籠秀髮,明眸望向蕭月生。

“大哥,除去他們吧!”貝錦儀輕輕咬著紅唇,玉齒潔白晶瑩。

貝錦儀雖然溫婉淑靜,但畢竟是峨嵋派弟子,除惡即揚善之念,已是根深蒂固,這是鮮血換來的認識,也曾寬容心軟,有過幾次教訓,放虎歸山,遺患無窮,便不再幼稚。

蕭月生瞥了一眼周芷若,似是徵詢她的意見,攤攤手,笑道:“我曾被師父逼著發下戒殺誓,不能隨意殺人。”

兩張嬌豔嫵媚的玉臉露出驚訝與好奇。

“她心太軟。”蕭月生苦笑一下,面露無奈,啜了一口碧蕪酒。

“不能隨意殺人……”周芷若抿嘴微笑,在隨意兩字加了重音,瞟了丈夫一眼。

貝錦儀叉開話題,溫柔說道:“那我與師妹去便是。”

蕭月生搖了搖頭,讓她們出手,磨練一下,增強自衛只能,倒是好事,但他不喜歡自己女人們的玉手多染鮮血。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算了,你們先廢去他們武功罷。”

“……也好。”貝錦儀點頭,對於武林中人而言,廢去武功,無異於奪其性命。

馬車自樹林中駛出,繼續沿著官道前行,令前方埋伏的十幾人吁了口氣,再次緊張起來。

兩匹白馬悠然前行,速度卻頗快,轉眼之間,已來到那十幾人埋伏的樹林,似是無知無覺。

“動手!”一聲斷喝驀然升起,驚奇一群飛鳥撲啦啦升空。

頓時數十枚暗器自樹林中飛出,在陽光下藍光閃爍,籠罩住整輛馬車,尤其是兩匹白馬,到了此時,他們雖是心疼,卻只能狠下心,比起駿馬,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聿——”兩匹白馬同時發出一聲長嘶,鬃毛豎起,氣勢頓變,渾身筋肉鼓動賁起,陡然加速,宛如兩道閃電,剎那平移出幾丈。

數十枚暗器盡數落空,他們驚咦一聲,欲要再發暗器,馬車已遠,已是不及,只能自樹林中衝出,提劍拿刀,親自上陣。

刀光劍光閃爍寒光,他們施展輕功,目光兇狠猙獰,宛如噬人惡狼,撲向復緩緩而行的馬車。

車廂之門開啟,三人緩緩踱步下車,彷彿沒有見到衝過來的十幾人,貝錦儀與周芷若已挽起秀髮,腰佩長劍,嫵媚嬌豔,兼之英姿勃勃,明眸泛出冷冷的目光。

“師妹,動手!”貝錦儀玉臂輕動,一道寒光閃現,劍已出鞘,蠻靴微點,化為一道白影,迎擊衝來的十幾個蒙面人。

“鏘——!”宛如龍吟,周芷若長劍出鞘,緊隨師姐之後。

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