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推開窗戶,遠遠望去。
靡靡小雨隨風吹進來,打溼了窗戶,二人並肩站在視窗,迎著清風與細雨,欣賞西湖雨景。
遠遠的,一堆畫肪密密麻麻的湊在一起,沒有了道路,船與船之間,幾乎一步能跨過去。
“師父,咱們跳過去吧!”江南雲無奈的搖頭。
略微這麼一看,圍在這裡的畫肪,怕是沒有五十艘,也有四十艘。想要讓他們讓出道路,根本不可能。
“嗯。”蕭月生點頭。
兩人下了樓,畫肪已經靠上了畫肪群地最邊緣,一步跨出,便上了旁邊這艘畫肪。
也沒跟畫肪上的主人打招呼,因為畫肪裡已經沒人,順便踏上了另一艘,如此這般,一艘一艘跨過去。轉眼之間,來到了最中心位置。
二人經過之處,畫肪多是無人,因為畫肪主人都湊到了畫肪群中心位置,聚在那裡看熱鬧。
靠近中心的幾艘畫肪,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二樓上窗戶大開,一張張面孔露在外面。絲毫不在乎雨絲。
畫肪群形成一個圓。但讓開了一個方圓十餘丈遠的圓。大圓套小圓,圓心之上,一艘畫肪靜靜而立。
蕭月生與江南雲忽然飛身而起,凌波而行。蕭月生玉手攬著江南雲柳腰,宛如神仙眷侶。
人們紛紛驚呼,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闖此畫肪,要知此畫肪內女子雖弱不禁風,但畫肪上懸有一幅額匾,乃驚鴻一劍蕭一寒手書。但凡有敢擅闖。必會受蕭一寒的追殺。
這個規矩,當初在十八里鋪宋老爺子那裡得到驗證。從此之的,武林群雄人人忌憚。
兩人落足於畫肪上,一身白衣的小香自裡面挑簾出來,嬌俏清純。
“咦,宋姐姐沒到嗎?”江南雲明眸一瞥,自挑開的門簾看到屋內,沒見到宋夢君地身影。
“見過蕭先生,江姑娘,”小香襝衽一禮,嘟嘴搖頭:“……宋幫主沒來!”
江南雲轉頭望向蕭月生,照理來說,宋夢君應已早早過來,為何忽然不見人影。
蕭月生微微搖頭,他也不知,眉頭動了動,沉吟著走了進去。
乍進屋裡,清香飄來,兩瓶鮮花放在窗下的書案上,散發出淡淡香氣,讓屋內清新而溫馨。
“蕭先生,江妹妹!”蘇青青正坐在案前,放下筆,轉身見禮,案上擺著幾張宣紙,上面滿是梅花小楷。
屋內清涼,她穿著一件桃紅的夾襖,月白素淡的襦裙,似是剛嫁人的小媳婦一般嫵媚。測試文字水印1。
“蘇姐姐還能靜心練字,好定心呢。”江南雲盈盈上衣,一把拉住她,不讓她施禮,相偕走到案前,低頭打量宣紙。
“我心裡慌亂,只能用這個法子。”蘇青青親自端茶送盞,無奈的嘆息。
蕭月生坐下來,接過茶盞,不管燙不燙,輕啜一口,溫聲道:“宋幫主沒來,有些蹊蹺。”
“可能宋姐姐有事纏身,來不了吧。”蘇青青柔柔點頭。
蕭月生想了想,搖搖頭:“……南雲,你去看看罷。”
“師父,說不定,是因為師父你來,所以宋姐姐才不來呢!”江南雲抿嘴一睨他,似笑非笑。
師父劍法超絕,但畢竟內力已廢,重練的內力淺薄,她不放心單獨留師父在此,宋夢君固然是好友,但與師父比起來,孰輕孰重,不想而知。
“……!”蕭月生瞪她一眼。
江南雲抿嘴一笑,搖頭道:“師父,宋姐姐不來也好,嵩山派勢大,雖然奈何不了師父,青花幫卻受不住。”
蘇青青點頭附和:“是呀,蕭先生,宋姐姐是一幫之主,自然心懷幫中兄弟,……況且,她知道有先生在,也放心。”
蕭月生搖搖頭,不再說話,微微沉思。
雖然與宋夢君一直鬧著彆扭,但據他所觀察,宋夢君心高氣傲之極,這般場合,無論如何都會過來,免得在自己跟前示弱。
但卻又不能對江南雲說出自己的擔心,免得再被她一通笑,說自己自作多情,自己落花有意,人家流水無情。
小雨連綿,不斷地落下,如纏如綿,細而不絕,天上沒有陽光,看不出時辰。
畫舫內點著燈光,溫暖而柔和。
蕭月生坐在窗下軒案前,捧著一本書在讀,視窗敞開,外面地細雨飄入,打在他地臉上。
江南雲與蘇青青則拿都會一本琴譜。乃是蕭月生所贈,慢慢研究,錚錚琴聲不時響起。
畫肪之外,人們看了半晌,竟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