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證大師接過,展開一覽,搖頭苦笑:“這個蕭先生……,唉…………!”
“師兄,他說什麼?!”方生大師忙問。
“是謝罪,原諒他的不辭而別,任姑娘也跟他一起走了!”方證大師將信遞過去,搖頭苦笑。
“果真是他!”方生大師接過信,看了幾眼,搖搖頭:“師兄,咱們要不要去追?”
“唉……,算了罷!”方證大師搖搖頭。
方生大師有些憤憤的道:“這個蕭先生,也真是……!”
方證大師搖頭嘆息,想了想,道:“蕭先生倒也捨得,一本雜阿含經,換取任姑娘,任姑娘果然是他的紅顏知己!”
“阿彌陀佛……”方生大師高宣佛號。
“蕭先生他們同個,究竟是如何離開的?”方證大師神色凝重,緩緩而道。方生大師也神色凝重起來,視少林十八羅漢如無物,如此武功,確實稱得上是高強。
“師兄,我去問問覺色他們!”方生大師起身,轉身便走。
方證大師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
方生大師心中有事,健步如飛,比起少年人來,身子骨更加地矯健,沒有幾步,來到了小院前。
十八羅漢如一尊尊雕像,呆呆的站在那裡。以眼呆滯,神情黯淡。不復先前的意氣風發。
方生大師見到,心中微微發酸,這一次的打擊,對人們而言,有此太大了。
“覺色,你過來。”方生大師招招手,將覺色和尚招呼過來。
“師叔……”覺色和尚慢慢走過來。臉上精氣神皆散,彷彿換了一個人,看上去一點沒有精神了。
其餘十七僧跟在他身後,慢慢踱過來。
“瞧瞧你的樣子!”方生大師難得的憤怒,重重一哼,揚聲道:“你們身為少林的護法僧,應該越挫越勇,而不是唉聲嘆氣!”
覺色和尚眼珠轉動,劍眉一挑,雙眼中慢慢閃現精芒。是啊,只是挫敗了一次,自己不應該在這裡唉聲嘆氣。而是應該發奮努力,將來掙回這一次的顏面才是!
“師叔教訓得是,弟子知錯!”覺色和尚鄭重點頭。
方生大師這才緩了神色,點點頭,道:“嗯,這才是十八羅漢的樣子。……你們說一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夜裡聽沒聽到有什麼異樣地動靜?”
眾人彼此對視一眼,搖搖頭。
見此情形,方生大師已然明白,他們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聽不到。
“難不成,你們一點兒也聽不到他們裡面地說話聲?”方生大師不死心地問。
覺色和尚想了想,神情忽然一動:“師叔。現在想來。確實奇怪,他們為何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呢!”
眾人經他提醒。也紛紛醒悟,他們地內力精深,隔著小院又很近,自然應該聽得到裡面地說話聲。
但這一次,他們卻一點兒聲音也聽不到,只有竹林簌簌之聲,聽上去,彷彿裡面的人沒有說話。
可是,他們是故友重逢,豈能一句話不說?!
顯然,此事透著難言的詭異,大不可情理。
“師叔,聽說,這個蕭一寒,對於陣法一道極是精通,稱得上是天下第一,是不是他佈置了什麼陣法?!”覺色和尚想了想,抬頭問。
“嗯,想必是如此了!”方生大師點點頭,露出嘉許之色,道:“若真是陣法,也怨不得你們,天下間能破得了他陣法的,怕是罕之又罕。”
“是!”十八羅漢齊齊點頭,精氣神回覆一些,若並非因為武功不濟而被人逃走,他們心思也自然不同。
“師叔,咱們去追罷,我就不信,他能破得了十八羅漢陣!”覺色和尚重重哼道。
“就是,即使他破得了咱們的十八羅漢陣,他也破不去咱們少林地一百零八大羅漢陣!”旁邊一個年紀甚輕地僧人道。
“就是就是!”其餘諸僧紛紛附和。
方生大師擺擺手,搖頭道:“算了,他既精通陣法,咱們去追,也是徒勞,不必勞師動眾了,方丈自有決斷。”
說罷,他轉身離開,留下十八羅漢憤憤不平,大聲議論,對蕭月生惱怒異常。
一行七人,並不騎馬,施展輕功疾馳,到了傍晚時分,來到一座小鎮,找了間最大的客棧,安置下來。
這個鎮子雖然不大,客棧卻極上檔次,有數間幽雅的小院,他們要了一間,蕭月生住在東面,宋夢君與蘇青青居於西,其餘人住在廂房中。
華燈初上,他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