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雲輕輕頜首,盈盈的眼波一閃,白了二人一眼,嬌嗔:“我僅使了一招而已!”
“清虛劍法,果然神奇!”令狐沖嘿嘿笑道。
林平之長劍歸鞘,神色肅然,鄭重說道:“太快了。”
令狐沖苦思一會兒,不解的搖頭,抬頭望江南雲:“江姑娘,我為何看不清你的劍?”
“看不清?”江南雲一怔。
“姑娘不知?”令狐沖反應極快,見狀不由問道。
江南雲搖頭,黛眉蹙起,凝神片刻,搖頭道:“怪不得呢……”
當她使起清虛劍法時,眼中的世界忽然一緩,變得緩慢,他們兩個似乎在使太極劍。慢得如蝸牛。
刺中他們。易如反掌,她頗覺怪異,如此想來,卻有恍然大悟之感,心中的鬱悶頓時消散無遺。
師父一直沒有明說,清虛劍法威力何在。她看不出究竟,如此說來,卻並非是劍法如何精妙,而是快得離奇,令人看不清。
“如此劍法,我只能任由宰割了!”令狐沖苦笑連連,懶洋洋的提不起劍來。
他知道,縱使自己地劍法再精妙。遇到如此劍法,便毫無還手之力,什麼也做不了。
“蕭鏢頭地劍法,果然威力絕倫!”林平之精神一振,俊目精芒閃動,激昂非常。
他所修習的,便是蕭月生的劍法,雖非江南雲所習,卻一脈相承。只要自己的火候練到,定也能如此這般威力。
江南雲神色舒緩,看了一眼令狐沖,笑道:“令狐公子。你的劍需得再快幾分。”
“是啊……”令狐沖苦笑著點頭,看一眼遠處插在巨石上的黑鐵劍,大步流星走過去,一吸氣,抽出黑鐵劍,擰身揮舞了開來。觀雲山莊後花園中月波亭
一身藍衣地潘吼哈哈大笑,不時傳揚開來,與蕭月生各執一碗,痛飲如喝水。
“我說兄弟。你走了。沒人陪我喝酒,可是難受得緊!”潘吼喝了一大碗。一抹嘴,感慨萬千。
蕭月生一笑,執碗喝一口:“元翰的酒量甚豪,也堪陪你喝了罷?”
“他?”潘吼搖頭,神色無奈:“他只知道拼命練功,哪有時間陪我這個師父?!”
“這可是好事!”蕭月生笑道,朝旁邊倒酒的齊元翰看了一眼,點點頭:“嗯,果然用功了,大有進境!”
齊元翰臉上頓露歡喜,被他一讚,彷彿渾身輕飄飄的,想要浮起來一般。
潘吼見弟子如此神情,不由搖頭一笑,哼聲道:“瞧你那出息!”
齊元翰收斂笑容,忙正色而立,執壇替師父斟上,又替蕭月生倒上,神情恭敬。
兩人說到了正事。
“兄弟,怎麼不見南雲?”潘吼疑惑的轉頭。
齊元翰也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我派她出去做點兒事,過一陣子才能回來。”蕭月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