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不認我這個師父?!”
蕭月生也冷冷一哼,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不管怎樣,衣衫一定得除去!……怪只怪你太過魯莽,不聽弟子之勸,強行修煉,弄到如今的地步,你自己種下的苦果,只能品嚐!”
“你放肆!”溫玉冰冷喝,狠狠瞪著他。
蕭月生卻是不看她的臉,神情冷淡,大手緩緩伸向她衣襟處,準備揭開她的絲袍。
溫玉冰閉上了明眸,冷哼一句:“今日你若真敢胡來。我便將你逐出門牆!”
蕭月生的大手頓了頓,似是猶豫了一下。
溫玉冰敏銳的感覺到,忙睜開眼,和聲說道:“為師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可要考慮清楚!”
她話中透著濃郁的威脅意味,明眸圓睜,狠狠的瞪著他,模樣極為認真。
蕭月生忽然笑了起來。無聲而笑,低頭打量著她的玉臉,不由搖了搖頭,此時的溫玉冰,露出了她冰冷外表下的軟弱,煞是動人,很難拿她當師父看待。
兩人目光終於相觸,絞在一起,似是迸出火花,互不相讓。
你來我往,目光相鬥。半晌之後,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面色沉凝,緩緩說道:“不脫衣衫,成為廢人,過上一年半載病死,或者治傷,你如何選擇?”
“哪有這麼嚴重……”溫玉冰默然,若讓她成為廢人,實是生不如死,但若要自己在他面前赤裸身體,卻也萬分不願。
“唉——!……事急從權。師父何須太過著相?!”蕭月生見她默然,急忙接著勸道。
“我又不是和尚,就是著相!”溫玉冰輕哼,轉過臉去,不再與他對視。
蕭月生心下大喜,知道她已經屈服,趁著她未反悔之前,已然動作,輕捷之極。探手將其衣襟解開,左掌輕輕一提,虛空將其攝起,將絲袍完全脫下,僅著月白的褻褲與抹胸。
修長曼妙的嬌軀在他眼前暴露無遺,即使他見過不少女子的嬌軀,此時仍感覺心動神搖,難以自持。
她肌膚雪白,光潔無瑕,面板泛帶著一層淡淡的瑩光,彷彿完全由白玉雕刻而成。
頸下的鎖骨性感冷豔,香肩圓潤,雙峰怒茁,細腰盈盈一握,下面是陡起的蜂臀,玉腿修長而筆直,渾圓如藕,周身上下無一不散發著致使的誘惑。
此時她微闔明眸,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玉臉潮紅,潮紅一直延伸到玉頸,白裡透紅,更增幾分驚人的豔光。
蕭月生深深吸了口氣,將心定下,體內元氣緩緩流轉,準備開始動手救人。
溫玉冰羞得無法睜開眼,默默無語,不發出聲響。
蕭月生兩掌在空中擺動,虛空將溫玉冰擺出一個盤膝的姿勢,她全身上下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蕭月生擺佈,將她修長的玉腿擺成盤坐,頗不容易。
一番折騰下來,蕭月生吁了口氣,雖然眼前活色生香,他還是儘量不去接觸她的玉體。
將她身形固定住,蕭月生手中驀然出現幾塊白玉佩,巴掌大小,光潔玲瓏,被他信手拋到空中。
八塊白玉佩在空中形成八卦方位,驀的閃了閃,發出一道瑩光,然後飄浮在空中,彷彿被一條無形絲線懸掛。
這八塊玉佩將蕭月生與溫玉冰圍在當中,形成一個陣勢,外面的聲音陡的消散,寂靜之極,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有了玉佩,外人難以接近水雲閣,也無法傳入聲音進來,形成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
蕭月生做完這些,吸了口氣,穩穩說道:“師父,要開始了。”
溫玉冰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蕭月生肩頭一動,漫天的指影陡然出現,將她光潔如玉的嬌軀包裹,她玉體輕顫個不停,彷彿被雨打的芭蕉一般。
蕭月生這次所施展的歸元指,遠非以前能比,出指前所未有的迅速,幾乎數十指同時點中她玉體。
上一世,他也曾替江南琴仙謝曉蘭重塑經脈,乃是借星辰之力,其聲威驚天動地,日月無光。
施法一次,需耗他無數的精氣神,需得很長時間方能恢復過來,此時,他的道功精進,已不必如此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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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派大廳“何掌門,此言差矣,崑崙派的武功固然高明,咱們華山派卻也不差!”高老者搖頭,冷冷說道,臉上隱隱帶著怒意。
“呵呵,呵呵……”何太沖撫髯而笑,滿臉的不以為然,臉頰配紅,醉眼迷離,卻是已喝得差不多了。
周圍的人們見到了他們這裡異樣,將說話聲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