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盤膝而坐。
左掌按上她的左肩,扶住其身形,右掌輕輕一拍她後背,一股柔和的元氣輸入了她體內,將正在亂竄,肆意破壞的內力驅除。
他元氣浩蕩,如江河之水,溫玉冰雖然碧水訣有成,內力雄厚,但在其跟前,卻是小巫見大巫,頓時土崩瓦解。
只是內力被驅除,她的情形並未緩解多少,體內的經脈已是支離破碎,若非碧水訣的內力玄妙,帶著生生不息的特性,她早已香消玉殞,一縷香魂入簪中。
與趙慶元比試時,蕭月生忽感心悸,暗中一算,乃是師父溫玉冰出了事,故急忙離開。
她雖有玉佩護身,但體內的氣息亂竄,並不形之於外,故玉佩沒有太大的反應,若非蕭月生道心微妙,斷難發覺她的危難。
緩緩將溫玉冰放下,令其仰臥,一隻白玉瓶出現在他手中,質樸無琢,倒出一顆龍眼大小的白色藥丸,送到她檀口中,入嘴即化。
輕輕拍了一掌她高聳誘人的胸口,助其將藥效化開…………
蕭月生靜靜坐在榻上,低頭注視著溫玉冰,她臉色已恢復了紅潤,宛如平常的模樣。
盞茶時間過後,微闔的明眸緩緩睜開,目光迷離動人,漸漸清晰,“嚶嚀”的呻吟了一聲,仰臉看著他,聲音虛弱:“怎麼回來了?”
“我若不回來,你早已沒命了!”蕭月生俯視著她,沒好氣的道,眉頭深鎖,一幅氣急敗壞的模樣。
他一向從容平淡,掛著淡淡的溫煦笑意,很少會發怒發火,彷彿世事不縈於心,與其二師妹李若雲外表不同,骨子裡卻相似。
“我真是沒用!”溫玉冰輕輕笑了一下,冷豔逼人的氣質頓變,變得柔弱堪憐,風姿楚楚。
蕭月生咬了咬牙,心下的怒氣再次勃然而發,惱她不小心,不聽自己之言,弄得如此地步,也惱自己大意。
他深深吐了口氣,將怒氣籲出,低頭俯視她美得逼人的玉臉,搖頭嘆道:“你何苦如此心急?!”
溫玉冰虛弱一笑:“……沒有大礙吧?”
她醒來之後,忽然笑容變多,頗為反常,蕭月生卻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情,也顧不得這些,怒氣填膺,無復平常的平和與從容,縱使道心如鐵,仍是關心則亂。
“嗤——!”蕭月生冷笑一聲,嘴角帶著譏俏:“沒有大礙?!”
見到他發怒,溫玉冰並不見怪,輕聲問:“那……究竟如何?……
這一身修為能保得住嗎?”
水雲派中,對於蕭月生的瞭解,數溫玉冰為最,大弟子神通廣大,什麼事情也難不倒他,這種信心已是深入骨髓,故溫玉冰並未想過自己會有性命之憂。
“修為?!”蕭月生頓時怒氣勃發,忍不住冷笑:“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老天幫忙了!還談什麼修為?!”
看著他發怒的樣子,溫玉冰卻覺得心中溫暖,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看了他半晌,微微笑道:“還好你回來了。”
蕭月生冷著一張臉,也不瞧她,不想搭理她。
半響過後,他嘆了口氣,臉色緩和一些,畢竟他心境非凡,已冷靜下來,淡淡說道:“你經脈俱斷,很是麻煩,需費一番手腳……先將衣衫除去罷。”
“什麼?!”溫玉冰頓時輕呼,玉臉湧上紅雲。
第248章 解除
“待會兒運功時,不能有衣物遮擋。”蕭月生淡淡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胡鬧!”溫玉冰嬌叱了一句。
她仰躺榻上,玉體橫陳,正竭力擺出師父的架子,玉臉潮紅,宛如桃花,嬌豔欲滴。
“性命攸關,必須如此。”蕭月生瞥了溫玉冰一眼,神情冷淡,顯然餘怒未消,不給她好臉色。
說罷此話,便伸出了手,摸向她的柳腰。
“住手!”溫玉冰忙不迭的沉喝一聲,玉齒緊咬,明眸射出冷光,潮紅的玉臉沉了下來,顯然動了真怒。
蕭月生不去看她,而是望向她盈盈一握的柳腰處,似是未聽到她的話,大手已是摸了上去,開始解開絲帶。
溫玉冰明眸似欲噴出火來,怒瞪著他,嬌叱道:“秋兒,你好大的膽子!”
絲帶已然解開,柳腰間的絲袍被鬆開,衣襟也鬆散開,月白色的胸抹子露出一截兒,春光乍洩,令人心神盪漾。
溫玉冰面色潮紅,羞不可抑,卻並未如一般女子那般驚叫,而是沉著潮紅的玉臉,冷冷道:“蕭——南——秋——!……是不是我的話不管用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