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正哭個不停!”小荷眨著圓亮的眸子,語氣滿是擔憂。
“師父,咱們去看看罷。”江南雲解開盤著的玉腿,修長的玉腿伸下來,便要下榻。
蕭月生點點頭,沒有再說,也解座下榻。
小荷上前拿起靴子,彎腰替他穿上。一邊說道:“林少鏢頭也受了傷……,但看起來沒有大礙。”
蕭月生點點頭,沒有開口,一切待過去問過方知,但想來,他們是遇到了高手。
如此高手,竟能同時重創華山雙傑,想必是左冷禪那般層次。難不成,真的是左冷禪?
他順手掐了一下指節,微微一怔,卦象顯示,並不是左冷禪。
江南雲動作利落,一雙火紅嬌豔的靴子轉眼穿上,而蕭月生在小荷的伺候下,剛剛穿上一隻靴子。
江南雲跺了跺腳,柔聲道:“師父。我先行一步!”
說罷,不等蕭月生回答,窈窕婀娜地身形一閃而逝,消失無蹤,帶走了一陣淡淡幽香。
蕭月生搖了搖頭,江南雲的性子,還是那麼急,日後可得想個法子,磨一磨她的急性子。
“老爺,好了!”小荷直腰起來。小手輕撫著他長衫的褶皺,吐氣如香,氣息可聞,她輕聲道:“老爺,咱們快些過去吧!”
“走。”蕭月生一點頭。攬起小荷的柳腰,一晃而逝,消失於原處,夜風徐來,白紗幔輕輕飄動。大廳之中,亮如白晝。
厚厚的地毯,乃是月白色。一塵不染,外面夜色深重,寒意料峭,廳中卻溫暖如春。
大廳正中,兩張方桌合併在一起,桌上躺著一個人,身著青色長衫。正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
此時的他。仰面朝天,雙眼緊閉。躺在鋪著墊子的方桌上,人事不省,他地面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嘴角帶血,似是受了內傷,臉上猶殘留著憤怒的表情。
桌子旁邊,劉菁一襲月白羅衫,正按著令狐沖的手腕,動人雙眸微闔,垂簾觀照,寶相莊嚴,宛如觀音大士,旁邊的人不敢打擾。
她的身邊,嶽靈珊一身桃紅羅衫,明眸又紅又腫,秀臉滿是淚痕,透出一股楚楚動人的風情,惹人憐惜。
她神情緊張,紅腫的明眸大睜,一會看看大師兄,一會兒看看劉菁,小手緊緊攥著,骨節發白,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覺。
林平之一身白衣,此時俊美的臉龐也是蒼白如紙,嘴角帶血,緊閉著嘴巴,雙眼卻炯炯如噴火。
他緊盯著令狐沖的臉,自己臉上地彷彿被寒霜籠罩,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
劉菁的另一邊,宋夢君與蘇青青站在一起,都穿著一件翠綠羅衫,玉臉滿是擔憂,注視著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