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地一點兒小忙,在旁人看來,可卻不“小”。
“總之,師父,令狐公子敗了,從此之後,他就得戒酒嘍!”江南雲玉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怎麼又提到戒酒了?”蕭月生皺了皺眉。
“兩人打賭,若是他敗了,自此之後,不再喝酒。”江南雲坐到他身旁的榻上,一陣香氣頓時飄入了他的鼻中。
“不喝酒了?”蕭月生眉頭皺得更深。
“是呀,這豈不是一件妙事?”江南雲點頭,見到師父地神色不對,忙道:“這是嶽姑娘求蘇妹妹,設下這麼一個套子,讓令狐公子鑽了進去。”
“若是不喝酒,對令狐兄弟可不是什麼幸事!”蕭月生若有所思的道,雙眉微鎖。
“怎麼了,師父?”江南雲疑惑的問,明眸如水,緊盯著他。
蕭月生微眯眼睛,看著西湖上的風景,想了片刻,搖搖頭,嘆息一聲:“算了……”
“師…………父…………!”江南雲知道師父定有事情瞞著自己,大是不依地撒嬌。
蕭月生不為所動,擺了擺手,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
江南雲卻是心中好奇得不得了,明眸定定看著蕭月生,目光如水,波光盪漾。
半晌過後,蕭月生回過神來,見大弟子仍在眼睜睜看著自己,無奈的搖頭道:“令狐兄弟有一種怪病,需得酒鎮壓,……此事絕不能傳於外人!”
“知道知道!”江南雲忙不迭的點頭,隨即搖頭嘆道:“真是沒想到呢,原來令狐公子喝酒,卻不是因為喜歡呀!”
“兩者兼而有之罷。”蕭月生搖搖頭。
“那……師父,你不能幫他治一治嗎?”江南雲轉頭望向他,明眸眨動,笑盈盈的問。
蕭月生眉頭微鎖,慢慢搖頭:“此病古怪得很,複雜難明。”
江南雲更是好奇,在她心中,師父神通廣大,無事可難得住他,沒想到,令狐沖的病這般難纏。
“那如何是好?”江南雲似是替令狐沖焦急。
蕭月生擺擺手,放下白玉杯:“一時之間,倒並不是什麼大病,只是需得小心便是。”
江南雲點頭,素手執酒壺,再次替他斟滿,輕聲感嘆:“這位令狐公子,倒是運氣不佳呢!”
“這可錯了,令狐兄弟可謂是上天鍾愛,……否則,他的劍法可達不到如今地地步!”蕭月生搖頭,不以為然。
“獨孤九劍?”江南雲似笑非笑,搖頭道:“這套劍法,也並沒有師父說得那般神妙呢!”
“獨孤九劍,劍法本身是極精妙地,但關鍵還是施展者。”蕭月生搖頭緩緩道。
“這般說來,是令狐公子未得精髓嘍…………?”江南雲明眸眨動,好奇的問。
蕭月生慢慢點了下頭:“要悟得這套劍法,悟性與見識缺一不可,令狐兄弟雖然天稟極高,悟性極強,但囿於見識不廣,故對於劍法感受不深,難通其精髓。”
“那……獨孤九劍與我地玉虛劍法相比,哪個更高明一些?”江南雲歪著頭,笑盈盈的問。
“你說呢?!”蕭月生沒好氣的橫她一眼。
“嘻嘻,自然是玉虛劍法更高明啦!”江南雲嬉皮笑臉,明眸波光瀲灩,美豔動人。
第259章 廢功
蕭月生不置可否,斜睨她一眼,搖了搖頭。
對於劍法而言,嘴上說孰高孰低,實是無用,劍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豈能一概而論之。
“師父,都這麼久了,嵩山派的人還一直沒有動靜,他們倒也真沉得住氣呢!”江南雲一收雙腿,修長的玉腿盤膝而坐,頓時上半身挺直,端莊秀雅。
蕭月生點頭,緩緩道:“看來,嵩山派正是醞釀什麼動作,一場大的熱鬧便在眼前。”
“那最好不過!”江南雲明眸放光,雖強抑笑意,嘴角卻不可抵制的翹起來:“若是沒有出人意料之舉,也太過無趣了呢!”
蕭月生微微一笑,江南雲喜歡熱鬧的性子,便是得承自他。
兩人正在說話,小荷忽然闖了進來,秀美的臉沉肅著,嬌聲道:“老爺,小姐,出大事了!”
“慢慢說!”蕭月生擺擺手,指了指軒案前的紫藤椅,溫聲道:“出了何事?!”
小荷重重喘了口氣,氣息平定下來,嬌聲道:“老爺,令狐公子受傷了!”
“嗯…………?”蕭月生眉頭微皺,摸了摸唇上的兩撇小鬍子:“受了什麼傷,重不重?”
“傷得好像很重呢,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