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這些人制住,他們呀,根本沒有反抗地機會。”儀和師太興高采烈。
“這些人你可認得?”定逸師太問。
“弟子識得幾人,皆同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咱們不是對手,……沒想到,如此身份之人,卻做出如此下三濫地行徑,在那裡躲著,要偷襲咱們!”儀和師太怒氣哼哼。
“又是左冷禪!”定逸師太冷哼一聲,聲音低沉,臉上怒氣隱隱,幾乎便要發作。
儀和師太點點頭,臉色沉凝:“定是左冷禪無疑,否則,那麼多高手,為何偏偏偷襲咱們?!”
“這個老賊,手段陰險!卑鄙無恥!”定逸師太雙眉豎起,破口大罵,心有餘悸。
這一次,若不是儀琳在,她們怕是凶多吉少,即使能夠得勝,怕也會折損幾人,想一想便覺心驚肉跳。
儀和師太輕聲道:“師父,既然蕭先生說,這幾日有血光之災,不如咱們就不要出山了。”
“嗯,這幾日也無什麼大事,不必下山。”定逸師太點頭。
蕭月生正在弱水亭中,一手拿著白玉杯,另一手拿著紫毫筆,揮墨潑毫,正在做畫。
忽然腳步聲響起,卻是向問天步履快捷,轉眼間來到跟前,抱拳一禮,道:“莊主,外面盈盈找你。”
向問天已經進入了僕人地角色之中,神情自然,絲毫看不出,他曾是威名赫赫的神教右使。
“任姑娘?!”蕭月生停下筆,轉頭皺眉問。
向問天點點頭:“正是,她說有緊要之事,需得見莊主你一面。”
“哦…………?”蕭月生訝然,臉色卻沉了下去。
他心中暗自思忖,想必,任盈盈定是來質問自己,為何廢了任我行地武功罷?!
“莊主見不見她?”向問天緩緩問道。
“……見!”蕭月生沉吟一下,重重點頭,放下紫毫,轉身便往外走,來到了大廳。
大廳之中,任盈盈穿著一襲月白羅衫,臉上戴著羅紗,僅露出雙眼跟黛眉。
她明眸如水,眉如遠黛,已是極動人。
皺著黛眉,她輕輕喝茶,低頭沉吟,清香無比的名貴之茶她卻感受不到,心中僅有一件事,那便是救回爹爹。
第279章 除強
蕭月生進得大廳,抱拳一禮,沒有說話。
任盈盈抬頭望他,明眸如水,遠黛般的眉毛間籠罩著一層薄愁,似是幽怨,令他的心軟了下來。
蕭月生坐下來,小荷輕盈飄進來,送上茶盞,妙目盈盈,瞥了兩人一眼,能感受到大廳內氣氛的異樣。
兩人各自不說話,眼神相對,沉默不語,彷彿語言已經蒼白無力,難以述說心中的複雜。
良久,蕭月生放下茶盞,長長嘆息一聲,站起身:“任姑娘,咱們出去走走罷。”
任盈盈緩緩點頭,玉頸優雅的一歪,黑紗重新掛上,宜喜家嗔的玉臉被遮起,若隱若現,憑增一分神秘的氣息,令人忍不住想要看清黑紗下的真面容。
走在蘇堤上,柳樹已經褪去了綠意,枝條蕭瑟,沒有什麼可看之處,湖水越發的清亮。
這裡與觀雲山莊僅有一里之隔,氣候卻相差甚遠,山莊內有陣法之故,斗轉星移,乾坤變換,溫暖如春,彷彿身處暮春時分,而這裡,卻是江南的冬天。
兩人步履從容,並肩而行,堤上人來人往,遊人們穿著棉衫,來觀賞西湖疏朗的風景。
蕭月生一襲寶藍長衫,容貌普通,但雙眼溫潤如玉,光澤圓潤,看著很舒服。
任盈盈一襲月白羅衫,在來來往往的人當中,略顯單薄,她有內力護體,卻是無礙。
一襲薄薄的黑紗擋在臉前,卻將旁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人們天性如此,越是不讓看,越是想看明白。紛紛盯著她的臉,想趁清風拂來時,撩起黑紗,看清紗下的真容。
黑紗輕蕩,她宜喜宜嗔的玉臉若隱若現,人們偶爾一瞥,宛如驚鴻,見她玉臉,宛如雷轟。呆呆怔住。
一路之上,見到任盈盈容顏,頓時變呆者,幾有數十人。
任盈盈面色如常,目光如水,看也不看一眼。若非如此,也不會遮住臉龐,既然如此,常常令人失態,她已然習慣。
兩人漫步到了柳堤下。來到一隻小船處。這是蕭月生平常喜歡乘的小船,泛舟湖上,自由飄蕩。
蕭月生解纜踏上船,任盈盈也跟了上去,小船輕輕飄出去,離開蘇堤,駛向湖心的方向。
迎面而來地清風吹動著任盈盈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