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菁笑了笑,飄然而去。
“師父,你送給定逸師太地,究竟是什麼呀?”江南雲好奇地問,替他斟上酒。
這個問題,一直憋在心裡,想要問,卻見師父臉色陰沉,便嚥了下去,如今終於趁著師父高興,問了出來。
蕭月生淡淡瞥她一眼,舉起白玉杯,輕抿一口,轉頭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
他們師徒二人正坐在一葉扁舟上,在西湖之上飄蕩,行到湖心,任由小船自己飄蕩。
小舟中間擺了一張小方桌,上面放著酒壺與四盤菜,個個色香味俱全,美味無比。
師徒二人對案而坐,江南雲不時的替師父斟酒,二人說著閒話,優哉遊哉,羨煞旁人。
“師父!”江南雲輕嗔,穿著一身粉色羅衫,嬌豔嫵媚,宛如一朵玫瑰花綻放。
蕭月生放下白玉杯,輕輕嘆道:“不過是三枚玉符罷了。”
江南雲哦了一聲,點點頭,師父的玉符極是珍貴,想來是護身之用,並不意外,她又問:“那信中說些什麼?”
“你管得倒寬,莫要瞎問!”蕭月生一擺手,不耐煩的道。
江南雲白了他一眼,只好不再多問。
白雲庵,一間靜室內,定逸師太盤膝而坐,身前是一尊金身佛像,身旁香爐嫋嫋,散發著寧神定氣地香氣。
她地身下是一個金色的蒲團,恰好佔滿,她一手撥著佛珠,一邊輕聲唸誦佛經。
雖然念著佛經,但看其手上佛珠轉動之速,便能看出,她心中並不寧靜,反而有事夾雜其中。
這麼長地時間,弟子們仍未歸來,她有些擔心。
定逸師太平日裡雖然一直板著臉,但在心中,對弟子們卻是關心異常,像是拿她們當自己孩子一般。
臨安城中。因有蕭月生,她放心得很,但路途之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讓她一直懸著心。即使身為佛門中人,修煉有成,嘴角仍生出了幾個水泡,火氣極旺。
正在唸經之時,忽然耳朵一動,忙住嘴,側耳傾聽,嚴肅的臉上驀地露出喜意,急急起身往外走。
她大步流走,剛一走出庵門。便見儀和等一行人正慢慢向這邊行來,見到她。遠遠的叫道:“師父!”
其餘人紛紛揚聲叫“師父”,群雌啾啾,熱鬧非凡。
定逸師太神色嚴肅,緩緩點頭。
定逸師太地禪房之中。
“師父,這是蕭先生所贈,讓我轉交給師父的。”儀和師太自懷中取出一個鼓鼓囊囊地錦囊。遞給定逸師太。
“哦…………?”定逸師太挑了挑眉毛,伸手接過錦囊,順手開啟,裡面是三枚玉佩。
這三枚玉佩皆是雪白晶瑩,似乎有一道秋水在其中流動,不停的流動,閃爍溫潤的光澤。彷彿有生命一般。
她拿起其中一枚,放在眼前,仔細的打量,想了想,轉身儀和師太,道:“儀琳是不是也有這麼一枚?”
儀和師太想了想。點點頭:“嗯。好像見過儀琳師妹胸口掛著地,一模一樣。”
“那……。這是做什麼地?”定逸師太仔細打量,不知所以,便放了下來,翻看其中的信箋。
信箋僅是薄薄的一張,沒寫多少字,數息之後,她便已經看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搖了搖頭。
儀和師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師父,想聽聽信上究竟說了些什麼。
定逸師太將信箋遞了過去,笑道:“你也看看罷,真是荒誕不經,豈有此理!”
儀和師太越發好奇,忙低頭看信箋。
數息過後,她也看完,想了想,道:“師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蕭先生武功通神,說不定,真有未卜先知的神通!”
“哼哼,我還未聽說過有如此奇術。”定逸師太冷笑連連,一個勁的搖頭,滿臉不信之色。儀和師太露出擔心之色,道:“師父還是信一回罷,總沒有什麼壞處,是不是?”
定逸師太想了想,點點頭:“好罷,姑且信他一回,若是真地如此,也算是他的一番心意。”
說罷,取出一枚白玉符,放到自己懷中,另兩枚則放回錦囊。
定逸師太將錦囊放到旁邊,抬頭問道:“儀和,這一路上,可是風平浪靜?”
儀和師太搖頭:“有一次被人在道上埋伏,虧得有儀琳小師妹,提前發覺,避免了傷亡!”
“唔,儀琳的武功越發的精湛了。”定逸師太點點頭,露出一絲讚許之色。
“儀琳師妹僅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