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使,還不如自己的清平幫幫主來得自在。
“唉……”蕭月生搖了搖頭,收勢之後,道:“明日且讓儀琳過來,我需得教一教她了。”
“儀琳師叔她忙得很,怕是分不出身來。”江南雲搖頭。
蕭月生一想也是,臨近傳位大典,一些禮儀想必正在傳給她:“那你跟在她身邊,用心指點一二。”
“放心罷,師父!”江南雲抿嘴輕笑。
蕭月生本想住上十天,便離開恆山,散一散心,便回到山莊,免得劉菁掛心。
但如今看來,卻是不能如願,儀琳要接掌恆山派,自己這個做大哥的,豈能不在?!只能繼續待著,待傳位大典過後,再行離開。“傳位於儀琳師妹?!”令狐沖一臉吃驚,看著簡樸而不失精緻地請幅,失聲叫道。
這是華山派的正氣堂,嶽不群坐在當中,身前坐著令狐沖、勞德諾等前五個師兄,加之林平之與嶽靈珊。
勞德諾也是一臉疑惑,抬頭望向嶽不群:“師父,是不是弄錯了。不是應傳位於儀和師姐麼?”
嶽不群搖頭,撫著清髯,緩緩道:“衝兒。你可想明白了,為何傳位,又為何傳於儀琳?”
令狐沖吃驚過後,翻看了請帖,確實是恆山派所發,況且,是恆山派的弟子親自持帖送來,斷不可能出錯。
他低頭沉吟,想了想。抬頭道:“師父,這時候傳位,是不是緣於沖虛道長的那一封信?”
嶽不群緩緩點頭,露出撫慰一笑。令狐沖這一陣子,越來越符合大弟子地身份了,華山派振興有望。
“那為何為傳於儀琳師妹呢?”勞德諾緊皺著眉頭,滿臉不解。
令狐沖一笑,看了一眼俊美過人地林平之,笑道:“二師弟,你不想想,儀琳師妹身後之人是誰?”
“身後之人?……蕭先生?!”勞德諾有些恍然,忙道。
令狐沖點頭,輕輕一笑:“儀琳師妹不僅武功高明。更有蕭先生撐腰。……左冷禪想要動恆山派,可要好好思量一二!”
眾人恍然,不由讚歎,恆山派地這一招,委實老辣,說著話,卻又忍不住望向林平之。
林平之的情形,與儀琳相差不多,雖然蕭一寒並非他地義兄。但卻淵源極深。
林平之忙道:“師父。諸位師兄,我與蕭先生之間。可沒有儀琳師姐的情誼!”
他心中暗驚,接掌華山派之位,他想也未想過,況且,有大師兄在,足以支撐起華山派的門戶,根本不必依靠外人。
“你們呀,莫要想歪了!”嶽不群見他們的眼神有異,忙沉聲哼了一聲,目光炯炯,宛如實質,冷冷掃了眾人一眼。
“恆山派之事,與咱們華山派不同,不可混為一談!”嶽不群沉聲哼道,目光如電,懾人心魄。
“是!”眾弟子轟然應是,低下頭去,林平之更覺不安。
他忽然有些擔心,朝令狐沖那邊忘去,卻見大師兄也朝自己望來,眼中帶著笑意,絲毫沒有仇恨之色。
他卻不知,令狐沖對於掌門之位,卻是並不喜歡,若是有人分擔,再高興不過,只是因為身為大師兄,若不能替師父分擾,良心難安,方才改變。
他最喜歡的,便是無拘無束,逍遙自在的浪跡天涯,任意所之,無憂無慮,那才是神仙一般地日子,華山派地掌門,實在沒什麼好的。
嶽不群沉聲道:“我欲去恆山派參加傳位大典,你們都留在家中,僅是靈珊跟我去!”
說罷,他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離開。
原本寂靜清幽地恆山派,彷彿一夜之間,變了樣子,華山派、衡山派、泰山派,三派掌門皆已抵達恆山。
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仍舊手持胡琴,一身落魄之色,不知底細,還以為是一個潦倒的讀書人。
天門道長臉色微紫,身形魁梧,高大威嚴,氣派不凡。
嶽不群則是一幅白面書生模樣,面如冠玉,寬衣博帶,臉上神情從容不迫,養氣的功夫極為高明。
五嶽劍派,唯獨嵩山派,不但未見掌門,反而一個人影也未見到,令恆山上地氣氛多了幾分怪異。
但沒有了嵩山派,其餘四派的掌門坐在一起,倒多了幾分親近,身在嵩山派的陰影下,他們皆生出同同仇敵愾之心。
嶽不群笑,說定閒師太高瞻遠矚,這般早就將掌門傳出,可以提攜一二,待過上幾年,在她們地扶持之下,儀琳會學會做掌門,那時,她們也可真正地休息下來,此事極佳。
他自不會說傳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