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實不錯!”
兩人正在談論,六弟子陸大有跑了進來,低聲稟報,說是蕭先生來了,正在廳上跟林總鏢頭他們說話。
嶽不群神情一動,轉身望向甯中則。
“師兄。你先去吧。”甯中則微笑道。
嶽不群點了點頭。朝令狐沖他們那裡看一眼,便轉身往前面走去。剛走近大廳,便聽到裡面王老爺子哈哈地大笑聲,笑得極是開懷。
乍一進到屋裡。王老爺子便哈哈笑道:“嶽掌門,快快請坐。”
對於嶽不群。王老爺子可是敬重得很,畢竟他也是救過自己一家地性命。又是威名赫赫的華山劍地掌門,位高權重,非是小小的金刀門可比。
嶽不群抱拳向蕭月生見禮,幾人客套了兩句,開始述話。
“嶽掌門。蕭先生剛跟我們說。咱們洛陽城如何可是熱鬧得很,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可謂是武林的一大盛事。”王老爺子呵呵笑道,撫著長鬚。
嶽不群點頭,放下茶盞,笑道:“可不是,嶽某也是忍不住,想過來瞧瞧熱鬧,再者,這般武林人物齊聚地場面,門下的劣徒們也應見識一番,算是難得地閱歷,大開眼界。”
“五嶽劍派中,可不僅是嶽掌門你們華山派的諸位英雄,嵩山派也來人了。”林震南笑道。
“嵩山派?”嶽不群一怔,緩緩問道:“不知是哪位師兄帶領?”
林震南轉頭望向王老爺子,王老爺子是這裡地地頭蛇,最是清楚不過。
“是仙鶴手陸柏與大嵩陽手費彬。”王老爺子撫
,左手兩隻金膽喀啷喀啷作響,一幅富家翁的模樣。
“原來是這陸費兩位……”嶽不群微微沉吟,緩緩點頭,心中警惕之念大起。
顯而易見,左冷禪已經開始動心於辟邪劍譜了,怕是也知曉了蕭先生地厲害,不知他會如何做,此人心性詭譎,實在令人難測。
“不過,據說,這二人已經命喪黃泉了。”王老爺子慢慢撫髯,沉聲說道。
“什麼?!”嶽不群失聲,隨即驚覺失態,忙笑了笑,搖頭道:“這二人武功卓絕,是難得的高手,又是嵩山派地人……”
王老爺子與林總鏢頭望向蕭月生,他們並不知此事的經過,只是覺得,這般高手,若是被人除去,怕也只有蕭月生有這般本事了。
蕭月生點頭一笑,端著茶盞,淡淡道:“他們確實是我殺的。”
三人皆是吃驚,他竟這般明目張膽的道出,難道不怕嵩山派登門報仇?!
左冷禪地武功深不可測,否則,五嶽劍派地盟主也輪不到他來做,況且,他行事陰詭,令人防不勝防。
蕭月生臉上淡淡的紫氣一閃即過,雙目閃過一道紫電,隨即恢復如常,淡淡說道:“我有一朋友,乃城東東園幫地幫主,因為一句話得罪了費陸二人,竟被屠幫,我趕到場時,已經晚了。”
說到此,他聲音轉高,怒哼一聲:“我沒有以牙還牙,盡屠嵩山派,已算是寬容無比了。”
他雖說得輕巧,嶽不群三人卻不由打了個寒顫,臉色變了變。
嶽不群沉吟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二人確實該死,嵩山派一向飛揚跋扈慣了的,容不得別人地違逆,唉……,蕭先生,你得小心左冷禪此人。”
“左冷禪……”蕭月生笑了笑,拿起茶盞,輕呷一口:“久聞此人大名,倒想見一見他。”
嶽不群不再勸說,心中卻是暗自高興。
在他看來,蕭月生的武功深不可測,無人可敵,左冷禪雖然武功高明,與蕭月生相比,卻是相差甚多,算是遇到了剋星。
若是左冷禪的武功被廢,那再好不過,整個五嶽劍派也就平靜下來,這一陣子,左冷禪野心日益彰顯,暗中培植力量,威脅日大,令他夜不能寐,日夜憂思,華山派宛如風中之燭,他耗盡心力,方能勉強維持,卻已有力不從心之感。
看到了蕭月生,他宛如看到了一線光明,心中大振,故離開華山,來到洛陽城,便是為了靠近這一線光明。
“據老夫所知,嵩山派又有兩個高手來了洛陽城,乃是大陰陽手樂厚與託塔手丁勉,蕭先生要小心才是。”王老爺子緩緩說道。
他眉頭輕皺,心下憂慮,嵩山派家大業大,高手無數,蕭月生雖然武功深不可測,卻不會分身之術,若是饒開他,對付身邊之人,最是可怕,那自己也是在劫難逃。
“王老爺子放心罷。”蕭月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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