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瞪了蕭月生一眼,精光四射,哼道:“這位朋友,識趣地,就一邊去,莫要惹得田大爺動手!”
蕭月生雙眼紫光一閃即逝,瞥了他一眼,似是沒聽到他說話,淡淡問儀琳:“儀琳,他就是那個什麼田伯光吧?”
“蕭大哥,你怎麼知道?”儀琳瞪大了明眸,一臉驚奇之色。另一位年輕瀟灑地青年男子手拿一柄青鋒長劍,端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打量著蕭月生,見他與儀琳相熟,臉上露出輕鬆之色。
此時,見田伯光發話,他拿劍指了指儀琳,哈哈笑道:“這位朋友來得正好,快快將這個小尼姑帶走,免得在這裡礙眼,讓我不能專心施展這套威力宏大地劍法!”
說罷,執起酒罈,咕嘟咕嘟,猛喝了兩大口酒,蒼白的臉泛出一絲血色。
“令狐師兄……”儀琳不由望向青年男子,白玉般的秀臉露出歉然與為難。
“快走快走!”這位令狐師兄毫不領情,用力搖著頭,拿袖子一抹嘴角,擦去酒漬,忙不迭地說道:“見了尼姑,逢賭必輸,萬事不吉!”
蕭月生臉色一沉,他雖看出這個男子是一片好意,卻容不得他這般說儀琳,淡淡瞥了他一眼,懶得理會,轉身對儀琳道:“既然如此,咱們走吧。”
“可是……”儀琳遲疑,看了看那位令狐大哥。
蕭月生搖搖頭,心下隱隱不悅,嘆了口氣,道:“也罷,……儀琳,你還未說,這位令狐少俠姓甚名誰!”
儀琳說道:“這位令狐師兄是華山派地弟子,單名一個衝字。”
“令……狐……衝……,華山派……”蕭月生微一沉吟,隱隱聽說過這個名字。
他年輕之時,曾看過一陣子武俠小說,金庸老爺子地作品多有涉獵,但也僅是翻了翻,並不精熟,令狐沖
字頗是別緻,他便記住了,此時想了起來。
只是其後的情節,模糊地很,隱隱有印象,似是他後來過得不如意,青梅竹馬的小師妹負心,鍾情於別人,令他頗是傷心。
此念僅是一閃便過,蕭月生繼續問道:“你這位令狐師兄是華山派的大弟子吧?”
“嗯,”儀琳點頭,輕聲道:“……大哥,咱們怎麼辦?”
“呵呵,令狐兄,原來如此!我可是上了你地惡當了!”田伯光忽然仰天大笑,恍然地搖了搖頭,一手指著他,道:“打下這個賭,卻是要我不能離座,能令小尼姑逃走,……嘿,那我倒看看,你地劍法究竟是否那般高明瞭!”
“來來,比過便知!”令狐沖一提長劍,便要動手,忽然一停,轉身望向儀琳,道:“儀琳師妹。你若在這裡,我定是必輸無疑!”
“令狐師兄,你真的成嗎?你地傷……”儀琳為難的望了望他,又轉身望向蕭月生,露出求助之色。
蕭月生本是心中不豫,看她這般楚楚動人,隱隱與自己的第一位夫人完顏萍肖似,不由心軟。
嘆了口氣,他轉身望向令狐沖:“令狐兄弟。在下有事,要找田伯光,可否讓在下先說?”
令狐沖雙眉如劍,料峭森然。看似是個冷峻之人,但嘴角總掛著一絲懶洋洋的笑意,整個人頓時柔和許多。
他看了看蕭月生,見他神情沉凝。不似開玩笑,便點點頭,轉身對田伯光道:“田兄,你們先談。在下絕不動彈便是。”
田伯光轉向蕭月生,目光如箭,頗有些不耐煩。冷冷哼道:“閣下是哪位。找我何事?!”
蕭月生容貌平常。年紀又輕,看上去。實在不像是高手,況且,他的天雷訣乃道家心法,講究精氣神內斂,無形無相。
如今,他天雷訣已達第三層結丹之境,周身精氣更是內斂無遺,絲毫沒有武林高手那般內力外溢所致之相。
“我是哪位?”蕭月生冷笑一聲,雙目紫光一迸,宛如兩柄紫劍橫空,刺入田伯光眼中,低喝道:“我是儀琳的結義大哥!”
“哦——?”田伯光心中一凜,手中的單刀一緊,強自笑道:“原來竟是這個小尼姑的結義大哥!……你倒是好福氣!”
最後一句,卻是輕薄之語,還笑著看了一眼儀琳,以回敬蕭月生的威勢。
儀琳雖然天真純潔,並沒有聽明白,對他地目光卻敏感得很,便知道他什麼好話,回瞪了他一眼。
“該打!”蕭月生低喝一聲,身形一晃,眾人只覺青影一閃,便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只見到田伯光左手捂著右臉,滿是驚異之色。
他人稱萬里獨行,可見輕功之絕,其刀法之快,亦是世間少有,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