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還跑不過麼?!”說罷,田伯光身形一折,便往右側飄去,宛如一陣風般絕塵而去。
蕭月生嗤的一聲冷笑,身形一晃,消失於原地,令狐沖眼中所見,他身形一晃一閃,若隱若現,僅是閃了三次,已然出了三十幾丈,擋在了田伯光身前。
田伯光怪叫一聲,身形尚在空中,便往側方一折,轉得靈動自如,其輕功之絕,讓令狐沖不由暗自喝彩。
“記得,下輩子莫要再做淫賊了!”蕭月生沉聲一喝,身形再閃,驀地出現在田伯光身前,右掌一拍,飄飄如落葉,卻似緩實急,正拍中田伯光的背心。
一掌印在他背心,田伯光頓時化為一道落鳶,飄然墜落,落在蕭月生身前一丈遠處,“砰”的一聲摔下,隨即一動不動。
蕭月生掃了一眼,身形一晃,出現在令狐沖身前。
令狐沖按捺住心中驚異,故意對蕭月生如此高絕武功視如平常,開口問道:“蕭先生,田伯光他……?”
“已經沒命了!”蕭月生淡淡說道,掃了一眼兩大壇酒,搖頭笑道:“這個傢伙,倒是甚會享受。”
“他已經死了?”令狐沖轉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田伯光,轉身望向蕭月生。
“嗯。”蕭月生輕描淡寫的點頭,打量著酒罈,看了一會兒,抬起頭,見令狐沖正怔怔瞧著自己,不由微皺眉頭,說道:“怎麼,是可惜了這麼個人物?”
“蕭先生說哪裡的話!”令狐沖忙擺手,搖頭苦笑道:“我只是心生感慨,田伯光此人輕功高絕,武林中想殺他的人不計其數,圍追堵截,仍令他逍遙自在,卻這般容易便被蕭先生所殺。”
“他若是不惹儀琳,我怕還騰不出手來殺他,他偏偏不長眼!”蕭月生淡淡一哼,臉上紫氣一閃而過。
第40章 拜師
狐衝看了看遠處的田伯光,原本的田伯光,何等的意今卻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令狐沖雖知他罪有應得,卻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兔死狐悲的憫然之意,想田伯光仗著輕功絕頂,兼之機靈敏銳,縱橫一世,最終仍死於非命,實是可悲而可嘆。
蕭月生坐在大青石頭上,端起大碗,湊至唇邊,喝了一大口,抬眼問令狐沖:“田伯光為何要請你喝酒?”
“我也不知,”令狐沖搖頭,苦笑道:“他挑著這兩壇酒,忽然上來,還未說清楚,蕭兄你便過來了。”
他將蕭先生改為蕭兄,已是有了親近之意,卻是因為儀琳之事,大丈夫快意恩仇,確實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這幾日,貴派的勞兄與高兄弟一直在尋他,沒想到,卻是躲到了這裡。”蕭月生喝著美酒,一邊搖頭說道。
令狐沖點頭,他知道此事。
“嶽掌門不在吧?”蕭月生喝了一口酒,抬眼問道。
“師父他們還沒回來。”令狐沖點頭。
蕭月生大碗一飲而盡,搖頭嘆道:“若是他惡念一起,到你們華山這裡來作案,怕是無人能夠阻止吧?”
令狐沖臉色一變,陰晴不定,半晌之後,苦笑著點頭:“若是真的如此,實在可怕。”
兩人不再說話,低頭喝酒,這兩大壇酒,皆是謫仙樓最好的汾酒,色澤如琥珀。香氣逼人,奇貴無比。尋常人難以得嘗。
他們皆是好酒之人,碰到如此難得地美酒。自是開懷暢飲,你一碗我一碗,不知不覺較起了酒量。
很快,這兩大壇酒便已告罄。令狐沖臉頰通紅。宛如塗了胭脂。雙眼微眯。目光朦朧,口齒倒還清楚。
他搖了搖頭。竭力看清眼前,頓了頓,問道:“蕭兄過來。難道已經知道田伯光跑到此處了?”
“那倒沒有。”蕭月生搖頭,倒過大碗。在令狐沖眼前晃了晃。光溜溜的碗底,一滴不存。他收回碗,笑道:“說來也巧。我只是聽高兄弟說。你被嶽先生罰到了思過崖。便來探望一下。陪你聊聊天,聊解寂寞罷了。”
“蕭兄地一番美意。在下心領了。”令狐沖呵呵笑道,被山風吹一陣子,原本清醒的神志漸漸模糊。身子微微發晃。已然有些醉了
看他如此。蕭月生也不再說,放下大碗。將令狐沖扶到青石上躺下,然後,他盤膝坐到青石上。靜心練功。
須臾之間。他臉上氤氳紫氣一閃。頓時酒香撲鼻,醇香嫋嫋,隨著山風漸漸消散。
天雷訣霸道無比。內力過處。絲毫容不得一絲異樣。酒入腹中。與天雷訣地真氣一觸,直接被逼出體外。難以存留。
酒氣被逼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