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易筋訣威力太強,對於心境的要求更為嚴格,第一層時,只要動作到位,心法循行,一般不會出太大的差錯,但到了第二層,便已經不
的武功,對心境地要求便開始嚴格起來。
到了第三層,更是需要一顆無為有為之心,尋常人,根本無法循到脈絡,即使知道心法,也無法修習。
少林寺的易筋經,雖然威力宏大,但數百年來,能夠修至大成的,卻是寥寥無己,關鍵便是心境之艱難。
九轉易筋訣與易筋經有異曲同工之妙,威力更為強大,但對於心境的要求,也隨之而更為艱難玄妙,非是外人能夠得悉。
轉眼之間,五日過去。
這一日清晨,他結束了九轉易筋訣的修煉,出了客棧地雅院,來到了謫仙樓。
高明根也等在這裡,與勞德諾坐在一起,遠遠看到蕭月生上樓,忙伸手招了招。
蕭月生走到他們桌前,抱拳一禮,坐了下來,溫聲問道:“高兄弟,勞兄,是否有訊息了?”
高明根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好像真的沒在城裡。”
勞德諾抱拳一禮,開口說道:“蕭少俠,依我推算,怕是他已經離開了長安城,看來,是怕我師父與師孃親自出手吧。”
蕭月生瞥了他一眼,對於這個勞德諾,他心中討厭,但他城府極深,絲毫沒有表現出來,淡淡點頭:“既然你們找不出來,那便應該已經離開了長安城。”
“這廝委實太過狡猾!”高明根恨恨罵道。
蕭月生想了想,接過高明根遞上來的大碗酒,端碗喝了一大口,說道:“既然他不在。我也不想在此久留,要去你們華山一遭,見一見令狐兄弟。”
“見大師兄啊?”勞德諾微一遲疑,道:“可是大師兄如今受罰面壁,怕是不能見外人的。”
“嗯——?”蕭月生微一皺眉。
勞德諾心中一凜,忙解釋道:“思過崖是咱們華山派的禁地,即使是弟子們也不能輕易靠近,外人更是不允許進入的。”
“唔。原來如此。”蕭月生點點頭,不置可否,隨即岔開話題,說起了近些年來的一些武林秩事。
他再一次泛起了無力感。即使自己武功高明,卻仍如聾子瞎子一般無用,心中再次升起成立幫派之念。
人多力量大,即使那些武功低微之人,有時地作用,甚至比一個武功高手更大。
只是如今九轉易筋訣進階的關鍵,他不能分心,只能推後再說,況且,成立一個幫派也非容易之事。所耗心力極大,費時費力,也多了太多的牽掛,令他頗感矛盾。
損之又損,方能成就大道,牽掛太多,紛擾太多。對於進軍大道之途有害無益。
吃過了早膳,蕭月生離開謫仙樓,回到了客棧中,交待了客棧的掌櫃兩句,告訴他不能斷了自己坐騎地糧草。然後直接施展縮地成寸,前往華山而去。
他腳程極快,太陽剛到了正中,他已是到達了華山。
對於華山地地形,他已經打探清楚,是在與高明根喝酒的過程中所得知。將他的一些零零碎碎的話湊到一起,便弄得清清楚楚。
他身形如電,華山之險在他腳下卻如履平地,由山腳下至思過崖,僅是一盞茶的功夫。
遠遠的,便看到了令狐沖。
令狐沖身邊,還有一個人,身穿錦衣,兩人正端碗喝酒。
蕭月生精神一震,嘴角泛起淡淡地笑意,暗自唸了一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個與令狐沖喝酒之人,卻正是他正在苦苦尋找地田伯光!
“令狐兄弟,此酒如何?!”田伯光端著大碗,呵呵笑道,酒氣飄散,蕭月生能夠聞到風中傳來的酒香,果然是好酒。
令狐沖將一大碗喝盡,翹起大拇指:“天下名酒,世所罕有!”
田伯光也將大碗一飲而盡,笑道:“我曾聽人言道,天下名酒,北為汾酒,南為紹酒……”
蕭月生身形一閃,驀然出現在兩人身邊,淡淡笑道:“不錯,果然是好酒!”
兩人一驚,令狐沖手按長劍,田伯光則身形一飄,退後五尺,長刀已然出鞘,轉身望向蕭月生。
“蕭先生!”令狐沖大喜過望。
“是你!”田伯光則臉色大變,身形一晃,轉身便要逃走。
蕭月生身形一閃,出現在他跟前,淡淡說道:“怎麼,老朋友見面,不打個招呼便匆匆而去?!”
“姓蕭的,老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