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玫盈盈一笑:“這般繁華的美景。在咱們天山可是看不到,人真多啊!”
蕭月生笑了笑,天山那邊,也有美景,但那是粗獷之美,男人家可能喜歡,對於女人來說,吸引力大減,像西湖這般的繁華美景。可能才是女人更加喜歡的。
蕭月生溫聲笑道:“張姑娘可以在這裡住下,直到呆得膩了,再回天山去。”
張雪玫明眸轉了轉,搖搖頭:“我可不敢自作主張,還得求一求幾位師叔呢!”
但看她的神色,卻是一幅心動模樣,顯然是被蕭月生地話打動了,只是嘴上硬而已。
“大哥,為何不傷他們?”儀琳一身月白僧袍。坐在弱水亭中,看著波光映著的蕭月生。
“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罷!”蕭月生端盞小啜一口茶茗,微微笑道。
儀琳抿嘴輕笑,白了他一眼,顯然不信。
對於大哥的脾氣,她再瞭解不過,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將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可謂是心狠手辣。
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儀琳聽著覺得實在不得勁兒。這可不像是大哥在說話呢。
見她如此,蕭月生呵呵一笑,搖搖頭,道:“他們是羅家的人,還是不惹為妙!”
“大哥你可不怕羅家呢!”儀琳疑惑的望著他。
蕭月生撫著小鬍子,苦笑道:“誰說我不怕他們啦?”
“大哥還有怕地人?!”儀琳訝然,明眸圓睜,怔怔看著他。
蕭月生無奈苦笑一聲:“我是怕他們過來送死,這些個個悍不畏死的傢伙,實在讓人頭疼!”
“原來是大哥悲天憫人呢!”儀琳大是興奮,大哥內心深處果然是慈悲之人。
“我只是嫌怕麻煩罷了!”蕭月生擺擺手。
他越是這般說,儀琳越加肯定大哥的本性善良,喜歡多幫助人,而不是他所說的那般。
儀琳不再多說,轉過話題:“大哥你說,如此這般了,他們還會不會找上來?!”
蕭月生溫聲說道:“他們若是真地不識趣,那我可不會客氣,免得惹起風波無窮!”
他雖是溫和的說話,儀琳卻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體會到了大哥語氣中的殺機。
“大哥何必與他們一般計較?!”儀琳忙勸道。
蕭月生橫了儀琳一眼,笑道:“妹子,你呀,就是心太軟,其實有時候,心軟會死更多的人!”
儀琳搖頭,並不理解,嬌嗔道:“大哥,你殺那麼多人,佛祖會怪罪地!”
蕭月生呵呵笑道:“大哥我是殺壞人,降妖伏魔,佛祖不但不會怪罪,反而會誇獎我呢!”
“不跟你說了!”儀琳氣哼哼的起身,扭身飄了出去。江南雲趕到華山時,已經天色黃昏,夕陽西下,華山派上下一片漆黑,在山上抬頭仰望,彷彿巨大的怪獸,雄踞天地之間,俯視眾生。說不出地森然。
她皺了皺眉頭,覺得此時地華山,上下散發著一股鬱郁之氣,彷彿有什麼大事發生。
她心中微沉,難道。嶽不群死了?!
想到此,她加緊腳步,施展縮地成寸之術,身形一隱一顯,一步踏出,十餘丈遠。
崎嶇地山路於她而言,如履平地,轉眼之間,已經來到了華山派的前面。
“什麼人?”前面地山門前發出一聲斷喝。卻是有幾個弟子正在巡視,覺察到了有人,便挑起燈籠往前照。
江南雲身形飄動。現出身形,抱拳道:“江南雲拜見嶽掌門,請通稟一二。”
“是江姑娘!”一道人影自山門後鑽出來,徑直撲到江南雲身前站定,大聲道:“江姑娘快快請上山,我去通稟師父!”
燈籠的光芒將山門籠罩,亮如白晝,此人身形瘦削,卻是華山派地六弟子陸大有。
他深知師父與師兄他們跟江南雲的交情。知道不能怠慢,反而是一大臂助,自是忙不迭的歡迎。
“咱們一起上去罷。”江南雲一掠鬢旁秀髮,風情萬種,夜色之下,燈籠光中,越發地嬌美難言。
“好,好!”陸大有忙不迭的點頭。
兩人並駕齊驅,在山路上疾馳。自古華山一條路,可見其道路之險之奇,兩人上山之時,道上不時地有奇石攔路,需得翻躍而過,若是沒有內力與輕功,寸步難行。
“陸兄弟,聽說,嶽掌門受傷了。要不要緊?”江南雲一邊走。一邊問道,步履輕盈。宛如御風而行,看不出絲毫的疲憊與緊張。
“師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