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顏開。嬌笑道:“先生你早說呀,我就不必跟任滄浪磨牙啦!”
蕭月生搖頭一笑,道:“這種心法,僅是一種運力地法門,小技而已,卻非內功修習之功,比起你大師姐的青雲功,還是差得遠了。”
孫玉如一下趴到桌上,似乎沒有了力氣。長長嘆息:“唉……,可惜,我撈不著青雲功,咱們煙霞派只能一個人修煉!”
杜文秀瞥她一眼,淡淡道:“你若想學,去求師父罷。”
“我可不去!”孫玉如搖頭不迭,嬌哼道:“準會挨師父一通訓斥,沒好果子吃。”
杜文秀搖搖頭,道:“你好好說說。師父說不準會答應的。”
“不去!”孫玉如搖頭不迭,哼道:“我可不上你地當!”
杜文秀抿嘴一笑,不再多說。
她素來繃著臉,冷若冰霜,這般一笑,宛如雪蓮花綻放,容光煥發,屋內猛然大亮。
華燈初上,諸人便在院內吃過了晚飯。說了一陣子閒話。蕭月生開始指點宋靜思與宋靜雲練功。
正屋前的臺階上,擺著幾把椅子。蕭月生與杜文秀、孫玉如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庭院四周掛著氣死風燈,將小院照得***通明,宛如白晝。
見兩女在庭院中走來走去,只是那幾個步法,孫玉如大是不解,她換了一身月白羅衫,一塵不染,映得秀臉皎潔如月。
她捧著一盞茶,歪頭問道:“先生,她們兩個不好好打坐,練這些做什麼?!”
蕭月生一身青衫,撫著小鬍子笑了笑:“嗯,這是動功入門之法,武林諸人大多不知。”
“哦…………?”孫玉如是個好奇寶寶,聞聽之下,興趣大生,盯著看,然後自己也離開椅子,下了石階,跟她們兩個一起踏著步法。
這套步法頗是簡單,看上去與尋常走路無異,返樸歸真,合光同塵,她冰雪聰明,一學便會。
這一套步法,舒展優雅,宛如輕歌曼舞,她已有輕功根基,施展起來,更加曼妙。
走了幾步,她只覺周身內氣流動,漸身舒暢自如,委實痛快無比,不由咯咯笑道:“先生,果然是好步法!”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
“師妹!”杜文秀皺了皺入鬢修眉,沉聲道:“沒規矩!”
觀看人家授藝,是武林之大忌,而觀看之時,又偷學武功,更是武林的大忌。
“嘻嘻,師姐,先生又不是外人!”孫玉如咯咯嬌笑。
杜文秀忙叱道:“住嘴!什麼外人內人,胡說八道!”
她眼神慌亂,見蕭月生望過來,更是慌亂不堪。忙轉過去,修潔如玉的臉龐湧上兩團酡紅。
蕭月生恍然大悟,想起了那件事,自己都快要忘了,這般一提,忽然想了起來。
他也有幾分不自在。輕咳一聲,轉過頭去,望向宋靜思與宋靜雲。
杜文秀輕籲口氣,迅速瞥一眼他,見他神色沉靜,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惱怒來。
孫玉如倏地飄過來,踏地正是蕭月生所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