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既麻煩,又有些髒,但能治病救人,卻是心中充實又喜樂。
另外兩人,與徐錚剛才地情形差不多,再次受了斷筋之苦,卻沒有徐錚般硬氣,大聲慘叫,聲音淒厲,十里可聞。
很快,兩人的藥也上完了,馬春花接過馬行空遞來的毛巾,小心擦了擦玉色瓷瓶,收到懷裡,不管手上的血汙。
“師父,我去洗洗手!”她收起瓷瓶,歡快說道。
“去罷!”蕭月生擺擺手,轉身對馬行空道:“總鏢頭,他們無甚大礙,靜養上一個月,便能如常。”
“多謝道長!”馬行空重重一揖,彎下腰去。
他知道斷筋之嚴重,手筋被斷,無異被廢了武功,即使醫術再高明,也難接好,回覆如初。
“道長,他們能否……?”馬行空遲疑著問,擔憂地看了看地下躺著的三人。
他們喘息粗重,卻神智清醒,聞時望向蕭月生,滿臉緊張。
蕭月生點點頭,平淡地道:“嗯,能恢復過來,那一處筋骨還略勝原來一籌。”
“果真?!”馬行空大喜。
蕭月生微微一笑:“日後便知,告辭!”
說罷,飄然而退,兩步跨出,消失在大廳門口。
*************
徐錚地小院
上午時分,陽光明媚。
徐錚在屋簷下的一張躺椅上,半躺半坐,籠罩在陽光中。
他微著眼睛,似是打瞌睡般,臉上神情既似享受,又似痛苦,頗顯怪異。
馬行空推開門,跨步進來,一身勁裝,臉色沉肅,雖然身材瘦小,
自威。
“師父……”徐錚睜開眼睛,想要坐起來。
馬行空擺擺手,步子加快,來到他近前,按著他肩膀:“行了,不必起來。”
他自屋裡拿來一張馬紮坐了,和聲問:“錚兒,傷勢如何?”
徐錚道:“又麻又疼,古怪得很。”
馬行空點點頭,出一絲笑意:“嗯,這是好事,看來手筋正在往一塊兒長呢。”
他又道:“錚兒,放心罷,道長從不虛言,既說能回覆,定然是不假的。”
“是,弟子也相。”徐錚勉強笑了笑,低下了頭。
馬行空打量他一眼,嘆一聲,轉過頭,望著如洗地碧空。
徐,問:“師父,出什麼事了?”
馬行空搖頭,:“錚兒,是在清風寨出的事吧?”
“……是。”徐錚低頭,臉色漲紅。
“我不是說了,該讓就讓,不能依著你自己脾氣來麼?”馬行空皺起眉頭,沉聲道。
“師父,是他們欺人太甚!”徐錚抬頭,昂然哼道。
“哦——?”馬行空眉頭挑起,問道:“要多少銀子?”
徐錚憤憤道:“三份地兩份!”
“怎麼這麼”馬行空不解地問。
“哼,他們說,若是師父你押鏢,他們給你面子,只取一半,可沒有你,他們就取三份地兩份!”徐錚憤然答道,臉色漲紅,又是憤怒,又是自慚。
“所以跟他們打起來了?”馬行空沉下臉來。
徐錚重重點頭:“是!……師父,若是一半,我也忍得,可是三份地兩份,……咱們這一趟鏢,陪得太多了!”
馬行空一拍大腿,沉著臉哼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