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姓許地漢子搖頭,嘆息一聲:“姓楊的禍亂神教,當初地好漢個個都被他害死。如今的神教,哪裡還是原來的神教?!”
“住口!放肆!”高瘦漢子冷喝,雙眼微眯,冷哼道:“再說楊總管的壞話,必讓你死得慘不堪言!”
“人固有一死,但死在姓楊的手上,卻實在窩囊!”姓許的漢子搖頭。慢條斯理。
高瘦漢子冷笑:“你冥頑不化。難不成,讓咱們實行幫規。將你就地正法?!”
“再好不過!”姓許的漢子微微一笑,道:“且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個被姓楊地提拔上來的護法,有什麼本事!”
說罷,身形一飄,退後一步,來到許嫂跟前,低聲道:“你且去,咱們在老地方見!”
許嫂白皙臉龐越發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眼中閃著光芒,搖搖頭,神色堅決:“死鬼,我不走,咱們一塊兒!……這四個傢伙有備而來,需得全力應付!”
“你先走,我隨後便走,他們困不住我!”姓許漢子眉頭緊皺,死死瞪著她。
許嫂神情堅決,搖頭道:“咱們跟他們拼了!……東躲西藏,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
“跟這些人拼,不值得!”姓許的大漢搖頭,忽然又劇烈咳嗽起來,身子躬起,像一隻龍蝦。
“咱們上!”高瘦漢子一揮手,四人飛身而起,化為四路,撲了過去。
許嫂一閃身,擋在丈夫身前,自櫃檯後拖出一把長劍,閃著寒光,揮劍斬去。
“叮叮叮叮”她出劍奇快,瞬間刺出四劍,分別點上四人的長劍,將他們地身形阻了一阻。
四人紛紛落地,呈扇形圍起二人,虎視眈眈,緊盯著許嫂,沒想到她的劍法如此絕妙。
情報之中,顯示這個女人並不會武功啊!高瘦漢子眉頭皺起,看了許嫂兩眼。情報是十年之前,想來,這些年,這個女人跟著丈夫學了武功,倒是不凡。
高瘦漢子並不在意,他不想象一個女子,能練到什麼高明的地步,只是剛才出奇不意罷了。
姓許的漢子停下咳嗽,吁了口氣,抬起頭,自腰間拔出長劍,臉色沉下去,原本地懶洋洋消失不見,雙眼越來越亮,燦若星辰,目光宛如實質。
他嘴角一翹,帶著諷刺的微笑:“這些年,我的武功已經放下,如今重拾起來,拿你們試試手罷!”
說罷,身形一動,驀然之間,光芒大放,彷彿有一道太陽落到眼前,灼人雙眼,不由的想要閉上眼睛。
“啊!”一聲慘叫響起,人們睜開眼睛,卻見一個黃衫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中劍,已然斃命。
剛才光芒大放時,蕭月生與蘇青青僅是微眯雙眼,看清了清形,那姓許的男子身形快如鬼魅,瞬間衝出,一劍刺出,刺中對方心臟,乾淨利落的拔劍,又刺向高瘦漢子。
但高瘦漢子聽聲辯音,長刀豎斬,擊中他長劍。
他如被電噬,疾退身形,回到原地,調息定氣,臉色已是酡紅如醉酒。
蕭月生眉頭一蹙,顯然高瘦漢子內力深厚,這一下刀劍相交,已是擊傷了姓許的漢子。瘦漢子看著倒地地同伴,轉頭朝姓許漢子望為,臉色鐵青。
“就這般身手。便來煩我,自不理力!”姓許漢子冷笑,宛如出鞘長劍。鋒芒逼人,雙眼如電。===
高瘦漢子長刀緩緩豎於身前:“閃電劍,果然名不虛傳,寶刀不老,倒是值得本座親自動手!”
“那便請罷,莫要婆婆媽媽,只用嘴皮打架!”姓許漢子冷笑。長劍一抖,發出“嗡”地一聲響,震人心魄。
黃影一閃,高瘦漢子驀然衝出,奇快無比。長刀劃出一道匹練,拉向對方。
“這才像話!”姓許漢子哈哈一笑,豪氣縱橫,許嫂在後面看得眸子閃動。宛如湖水泛漣漪。
“鏘鏘鏘鏘”刀劍相交擊不絕於耳,震得耳朵疼。
許嫂神色自若,她內力不俗,並不畏懼,兩個黃衫人身挺如標槍,直直站著,右手按於劍柄上。
蕭月生與蘇青青微眯著眼睛打量。
蕭月生一邊喝酒。一邊夾了一箸菜。送到嘴邊,慢慢咀嚼。神情悠然。
蘇青青轉眼一瞥,見他如此。不由暗自慚愧,自己定力不夠,卻是有些太過緊張。
她也喝了一口米酒,乃是許嫂親自釀製,度數不高,適宜女人家當做茶一般的喝。
她想鎮定,卻學不來,仍難免心懸戰局,目光一直緊盯著場中激烈交戰地二人。
她自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