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聲,再次振劍而上,明知不敵,也不能退。
“叮叮叮叮”清脆的聲音中,四人再次身退,手上長劍脫手飛出,兩女內力奇異。
他們只覺一波一波,一波未平,另一波已湧上來,剛以為已經無礙,卻又忽然湧出一道內力,長劍再也難以把持,脫手鑽了出去。
“讓路!”杜文秀喝道,聲音清冷。
四人緊咬牙關,並肩擋在大門口,一人冷冷道:“想要進入此門,只能踏著咱們地身體過去!”
杜文秀冷笑,飄身刺出,即位刺到他們之際,手臂一橫,變刺為削,長劍劃出一抹寒光,直向中間兩人地咽喉抹過去。
二人見勢不妙,唯有後退一步,避過劍尖,轉身縱起,去撿飛遠的長劍。
杜文秀與孫玉如趁機搶上,長劍揮動,舞成一團,銀光充滿了大門,無人可掠其鋒。
另二人也唯有退後,兩女欺身,踏過門檻,衝了進去。
四人手上已持劍,再次圍了過來。劍光綿綿,抵住杜文秀與孫玉如,宛如堅韌的牛皮糖,總是甩不脫。
“玉如,不必留招!”杜文秀眉毛一蹙,心中警惕。東海幫果然臥虎藏龍,四個名不見經傳之人,便能擋得住自己。
兩人胸前再現銀芒,融於一處,形成光盾,腳下輕飄飄而行,身子忽焉在左,忽焉在右,仔細去看。模糊一片,怪異得很。
一個大喝道:“***,這兩個娘皮委實邪門。咱們抵不住,長老他們還沒來?!”
另一個人沉聲喝道:“老李,咱們再堅持幾招,長老他們馬上會到,給咱們出氣!”
“***,拼了!”先前開口之人喝道,猛的一甩長劍,自懷中掏出一物。
長劍撞到銀芒中,被無形的劍芒一撞。忽的掉頭射回去,嚇得那人閃身避開,一揚手,一團烏光籠罩杜文秀與孫玉如。
見他施展暗器,兩女頓時大惱,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銀芒驀地再次一漲,那蓬烏光頓時簌簌而落,化為了粉末。四人大驚。紛紛後退,如此劍光,若是捱到身上,怕不是得粉身碎骨。
杜文秀與孫玉如趁機上前,劍光如雪,所向披靡,十幾個弟子自裡面湧出來,紛紛出劍,叮叮聲中。皆是長劍脫手。不得不後退,幾有一潰千里之勢。
轉眼之間。杜文秀與孫玉如已經衝到了大廳地臺階前,只是身前身後已經站滿了人。
站到臺階上,轉身一望,見到這麼多人,烏壓壓地一片,兩女心中也發慌,但事已至此,別無他途,唯有振奮精神,鼓起勇氣,拼殺出一條血路,方能活著出去。
二女目光如刃,在眾人臉上一一掠過,逼得他們紛紛轉頭,避過她們地目光。
這些幫眾雖然人多勢眾,但皆武功不強,打不過她們二人,故心中已是怯了。
“趙伯川,出來!”孫玉如站在臺上,轉頭四顧,揚聲喝道,聲音柔美,在夜空中飄蕩,她內力不俗,半個寧海城都聽得到。
“哈哈……,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爽朗的笑聲自大廳中響起,厚厚的門簾忽然被挑開,燈光瀉出來,照到兩女身上。
她們微眯眼睛,打量裡面,在***通明處,大廳北牆猛虎下山圖下,一箇中年男子端坐於太師椅上。
孫玉如輕哼:“師姐,他便是趙伯川!”
杜文秀眯眼打量,點點頭,低聲道:“咱們走!”
說罷,銀芒在身前出現,朝人群衝了過去,身法奇快,毫不手軟。
人們紛紛出劍阻攔,但一碰到銀芒,便手臂酥麻,無法自控,長劍往往脫手飛出。
孫玉如雖不知大師姐為何轉身便走,但聽其號令,見她走便緊跟其後,胸前銀芒閃現。
趙伯川坐在太師椅中,冷冷一笑,鷹目冷電森森,喝道:“宋長老,陳長老,請出手罷!”
“是!”大廳屏風後忽然轉出兩人。
這二人約有五六十歲,都是身形乾瘦,面目呆呆板板,毫無生氣,似是一張死人臉,撲克臉,眸子緩緩轉動間,泛著冷漠淡泊,似是不會常人的喜怒哀樂。
他們氣質相肖,容貌略有差異,一個狹長雙眼,另一個小眼微眯,幾乎看不見,太陽穴鼓起,宛如藏了四個小核桃。
兩人一抱拳躬身,身子倒退著出去,腳下卻如行雲流水,毫不因後退而遲滯,彷彿身後長著眼睛。
飛身出了大廳,兩人縱身躍起,在空中拔劍出鞘,俯衝下去,長劍刺出,如蒼鷹攫食。
杜文秀與孫玉如正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