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那魔教的人可是兇的很。如何不敢?!”
伍成化嘿嘿冷笑。大手一拍桌子:“他要來。就來好了。老子可不怕他們!”
枯瘦男子忙道:“是。是。伍兄不怕他們。不過。總是煩人的很。圖個乾淨嘛!”
伍成化搖頭。大聲道:“這些魔崽子。橫行霸道。無法無天。終於惹到了硬茬兒。看他們怎麼辦!”
旁邊有人搖搖頭。說到橫行霸道。他自己便是。有何臉面說魔教的人如此。
“伍大俠說的不錯!”又有一人拍案喝彩。聲音在酒樓中嗡嗡直響。哈哈笑道:“這些魔教的崽子們。橫行霸道的太久。總算有人制他們了!”
“唉……。還是蕭大俠厲害。毫不客氣的痛殺!”另有一人跟著大聲喝彩。然後嘿嘿冷笑:“不像少林武當。自詡名門正派。對魔教卻屁也不敢放一個!”
“嘿。技不如人。無可奈何呀!”又有一個酒客跟著說起來。搖頭嘆息道:“便是方證大師。也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他們生怕惹怒了魔教。驚動了東方不敗!”
“難道蕭大俠就不怕東方不敗?!”另有人問道。
那伍成化搖頭。大手一擺。粗著嗓子道:“嘿嘿。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怕是根本就打不過蕭大俠!”
“有理!有理!”有人忙不迭的點頭。說道:“若是不然。諒蕭大俠也不敢這般下殺手!”
“住嘴。好在的狗膽!”一個白衫青年拍案而起。沉聲怒喝。眾人只覺耳膜隱隱發疼。心中凜然。這是一個高手!
伍成化眯著豹眼。斜看著這個白衫青年男子。
此人身形適中。容貌英俊。劍眉星目。鼻若懸膽。朱唇薄薄。實是英俊過人。加之一身白衫。更映的風流倜儻。灑脫不群。實是閨中女子的白馬王子。
伍成化一手按著桌子。眯著眼睛。斜睨著他。問道:“小子。何方神聖呀?!”
他聲音懶散。輕佻。雙眼卻是精芒流轉。閃動著逼人的寒氣。
自成名以來。敢如此跟他說話的。都已經埋在了的下。沒有一個活著的。
“你們膽子不小。敢如此詆譭東方教主!”白衫青年冷冷笑道。雙眼如刃。毫不客氣的逼視著伍成化。
伍成化眉頭一皺。沉聲哼道:“你是魔教的人?!”
那白衫青年傲然點頭。微微仰首。沉聲哼道:“不錯。在下便是神教門下!”
說著話。他雙眼緩緩掠過眾人。目光如寒刃。直透人心。帶著逼人的寒氣。
一時之間。大廳中喧鬧頓止。彷彿個個都成了啞巴。他們實未想到。竟真的會出現魔教中人。
“魔教的人。又如何?!”伍成化心中凜然。臉上卻是漫不在乎。嘿嘿冷笑:“你還有膽子留在臨安城。倒是讓人佩服!”
白衫男子負手於後。頭微仰頭。斜睨伍成化一眼。淡淡道:“你敢詆譭教主。其罪當誅。你自己了斷罷!”
伍成化哈哈大笑。在寂靜的酒樓中顯的格外響亮。震的酒樓的雕樑簌簌落灰。
“你笑什麼?!”白衫青年冷冷道。
伍成化停下笑。眯著眼睛。嘿嘿道:“你是讓我自盡?!”
白衫青年淡淡說道:“你自盡最好。死的能痛快一些。若是不然。我親自動手。你必死的慘不可言!”
伍成化大馬金刀坐著。斜睨著他:“好啊。我倒要瞧瞧。老子這條性命你能不能取去!”
白衫青年冷笑一聲:“現在。你想死。卻也不能!”
說著話。身形一晃。宛如一抹輕煙。倏的來到伍成化跟前。探掌擊出。飄逸瀟灑。卻是奇快無倫。
那酒樓的老闆一看不妙。圓圓的臉上露出哀嘆。怎麼又出了亂子。自己都不好意思去麻煩清平幫了!
但生怕這裡見血。被官府封了酒樓。血本無歸。只能挪動胖墩墩身子。一溜小跑。出了門。沿著大街往東。飛快的跑了去。
轉眼的功夫。他又跑回來。身後跟著的男子正是上一次來的錢昭慶。一身青衫。磊磊落落。步履徐徐。氣度沉穩。顧盼之間。說不出的自如與大氣。
他進的屋來。見到一個白衫青年正與四個男子打鬥。看起來。卻是白衫男子游刃有餘。似是貓戲老鼠。
伍成化左臂耷拉著。已受了傷。他刀槍不入的金鐘罩似乎沒起作用。鮮血涔涔而流。身上已成一團。
雖是受了傷。卻面不改色。右手長刀揮動。嗤嗤作響。剛猛凌厲。威力宏大。只是沾不到那白衫男子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