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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部分

但在轉眼之間。完全被蕭月生所擊潰。如此武功。他們親眼所見。心中震驚莫名。寒煙閣中

劉菁斜躺在榻上。秀髮披肩。

她一身月白綢緞的睡袍。貼在身上。將玲瓏凹凸的曲線盡顯無遺。與黑亮的秀髮相映成趣。白的動人。黑的亮眼。

她斜在榻上。左臂支著頭。懶洋洋的看著蕭月生。

蕭月生坐在窗下案前寫字。揮墨潑毫。神情專注。月光自敞開的窗戶照進來。照在他的身上。

蕭月生擱下筆。伸了個懶腰。周身骨節一陣噼啪噼啪響。走到榻前坐下。攬上她的柳腰。

“菁兒。對不住了。”他輕聲說道。臉色歉然。

劉菁微眯的眸子一睜。流光溢彩。瞥他一眼。抿嘴輕笑:“大哥這話從何說起?”

“唉……”蕭月生搖頭嘆息一聲。拍拍她柳腰。道:“任我行死了。任姑娘孤身一人。又受魔教中人追殺。她一個弱女子。實在沒有去處。唯有來這裡。”

劉菁坐了起來。倚著他肩膀。陣陣幽香傳入他鼻中。

她輕輕嘆息一聲。溫婉說道:“大哥多想了。任妹妹性子要強。若非實在沒有活路。也不至於來這裡。我若是還胡思亂想。還哪裡是個人了?!”

蕭月生笑了笑。道:“任我行之死。雖是咎由自取。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廢了他武功……”

“大哥一直對任妹妹心懷歉疚。是不是?”劉菁扭頭望向他。

蕭月生點點頭:“唉……。我雖未殺他。只是沒有親自動手罷了。”

劉菁薄嗔道:“大哥怎麼這麼想呢!……任我行作惡多端。人人的而誅之。你廢了他的武功。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蕭月生笑著搖了搖頭。說是如此。但畢竟事實是他廢了任我行的武功。任我行才會被人所殺。若是不然。只有任我行殺別人的份兒。

不論好惡。那畢竟是任盈盈的父親。對於一個女兒而言。自己無異於殺人兇手。

即使內疚。他也會如此去做。但仍難免內疚。

“大哥。任妹妹你打算如何安置?”劉菁輕聲問道。偎到他懷中。雙手攬上他的脖子。溫香軟玉入懷。

蕭月生想了想。搖搖頭:“還未想好。先讓她住下。慢慢看看再說罷。”

劉菁明眸閃了閃。點點頭。

蕭月生呵呵一笑。露出莫名的笑意。緩緩將她壓了下去。兩人倒在一起。一時之間。春溢滿屋。不足為外人道也。蕭月生痛殺魔教教徒。在臨安城大起波瀾。如一陣狂風捲過。驚的眾人怔然不已。幾乎失聲。

自東方不敗成名以來。敢如此大殺魔教弟子者。他乃第一人也。

臨安城會仙樓

“***。痛快!痛快!”一個大漢粗豪的聲音響起。震的一個個酒甕嗡嗡作響。

他聲音粗豪。中氣十足。人們一聽便聽他內力深厚。遠逾常人。必是高手無疑。

“噓…………!”另有一個人忙豎指於唇前。低聲道:“莫要如此說。惹來魔教的人!”

那大漢擺擺手。蠻不在乎的道:“***。惹他們又如何。諒他們在臨安城也不敢放肆!”

這二人坐在一桌。粗豪大漢濃眉大眼。身材魁梧。坐在那裡彷彿一座石塔座落。他嘴角處有一個大疤。讓本就一臉橫肉的他看起來更加兇悍幾分。可止小兒啼哭。

另一個人。身形瘦小。賊眉鼠眼。臉色枯黃。頜下一綹小鬍子。狀似山羊無二。

這二人大聲談論。狀似無人。滿滿的一酒樓人。無一個敢出聲制止他們大聲喧鬧。

周圍的武林中人認出這個大漢。西北人屠伍成化。可謂是兇名赫赫。名震武林。

這伍成化據說從小師承少林。後因殺性太重。被少林逐了出來。廢去武功。

但此人天賦異稟。竟然再次重新練起。練起了外功。錘鍊身體。練起了外門的金鐘罩。

這金鐘罩宛如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進步飛速。僅是十來年的功夫。金鐘罩的境界極高。罕有人及。

練了此功。他的性子越發的暴虐。與人動手。動輒致死。幾乎沒有全身而退者。

動手之際。憑著他的硬功。尋常刀劍已經傷不到他。皮糙肉厚。尋常的掌力。更是難傷。

恃著一身的硬功。狠辣的手段。他橫行西北。幾乎無人敢惹。闖下了赫赫的兇名。

這一次。他不知為何。竟來到了江南臨安城。

對面的枯瘦中年男子搖頭。嘆息道:“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