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屋子,見蕭月生盤膝坐在榻上,臉上神光奕奕,光華流轉,彷彿一塊兒白玉。
她一怔之後,師父果然是負了傷,境界比先前淺了一層,做不到返樸歸真。
“師父,你的傷可好了?”江南雲忙問,坐到榻前繡墩上。
蕭月生擺擺手:“無礙了,……你可完成我吩咐的事?”
“幸不辱命!”江南雲輕輕一笑。
蕭月生點頭,如釋重負,長舒一口氣:“好,好,這就好!”
他眼中露出讚許神色:“嗯,南雲,這一陣子你沒有懈怠,武功大有進境!”
玉佩之中所蘊力量,乃是天地之力,尋常高手,稍一碰觸,必被反噬,有性命之憂。
江南雲笑靨如花,美不可言,卻儘量壓抑著。
“師父,究竟如何救大師伯?”江南雲收斂笑意,好奇問道。
蕭月生沉吟片刻,道:“具體情形,看看再說,此事我殊無把握,莫與別人說。”
江南雲黛眉一挑,道:“也不跟齊師弟說?”
蕭月生道:“他嘛,倒是要說一聲,需得他配合才成。”
“走罷,開始罷。”蕭月生起身,下了床榻,將身邊的幾枚玉佩收入懷中。
長沙幫總壇
大門緊閉,人們圍在外面,議論紛紛,想知道里面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忽然關上了門。
有長沙幫的弟子在解釋,說是臨時有事,大夥兒先等一等,過了中午,下午才會開門。
人們紛紛追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長沙幫的弟子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是他們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外面議論紛紛,大廳之外,江南雲與齊元翰,還有宋夢君,三人站在一起,盯著大廳。
“師姐,師叔究竟要做什麼?”齊元翰迷惑的問。
江南雲神情凝重:“正在試著救大師伯,看看能不能將大師伯拖回來。”
齊元翰滿臉驚訝,師父已經殞命三天了,死得不能再死,豈能再復生之理,莫不是師叔受刺激太過?!
宋夢君一身素淡羅衫,冷若冰霜,氣質如冰雪,冷豔孤傲,令人生不出褻瀆之念。
她輕聲道:“潘幫主他能救回來?!”
江南雲搖頭:“師父說,他並無把握,但總要一試,成與不成,全憑天意!”
宋夢君點頭,有些瞭解,死馬當活馬醫,救了一次,也算是對得自己良心,求個心安罷了。
蕭月生在大廳中踏著禹步而行,身形緩慢,每一腳踏出,如山嶽落地,地面隨之一顫。
他微闔雙眼,禹步走的是天罡北斗之勢,精芒在眼縫中流轉不休,雙手結印胸前。
他每踏出一步,雙手隨之變化,結成另一印,一步一印,變化繁複,若是平常人,斷難記住這般多手印。
一枚玉佩放在棺材上,其中光華流轉,似乎有了生命,一閃一閃,時隱時現。
蕭月生便是繞著這方玉佩而行,禹步重如山嶽,每一步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