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相一番話,雖然說的極重,但劉楓心底卻流出一陣暖流,這是張相在關心自己,並不是罵自己。劉楓微微一笑,嚴肅的表情,漸漸融化了:“殿下,我和天庭沒什麼交易,他送這套人皇遺物,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們不得不如此做。如果殿下不相信,我可以用自己的腦袋起誓。”腦中思索了一下,劉楓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已經是天庭冊封的北陰大帝說了出來。
張相用眼睛死死的盯著劉楓的表情,看了半分鐘,沒有從劉楓的表情上看出任何不自然後,才鬆了口氣:“既然你說如此,我也不好再問,好了,今日我累了,早朝就到這裡好了。”言畢,張相便從寶座上站起來,離去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王公大臣,也都不想和劉楓產生交集,雖然劉楓權勢滔天,但在他們眼中,道教聯盟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人可以扭轉的,到時候如果劉楓忽然塌了下去,他們可不想被當成陪葬品。
只是短短几分鐘,容納幾萬人的大殿,就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劉楓,就連太監和宮女都不願意接近他。劉楓忽然感覺到很累,很想找青穎,向她傾訴自己的困苦和為難。可是劉楓止住了自己的這股**,他暗暗誓道:“不能告訴她,決不能告訴他,不能把悲傷和痛苦**給她,更加不能讓她擔心受怕。愛一個人就要為她付出所有,讓她快樂,那怕自己獨自一個人痛苦也在所不惜。”劉楓落寂的身影,化成一道清風,消失在大殿內,他終究沒有去張府,也沒有去見青穎,如果去了,他就會現,如今寒月小宛,早已經人去樓空,伊人不在,花兒為誰而開。
張相沐浴完之後,就開始按照古書上的記載,向祖宗祈福,隨後才穿上那套人皇遺物。他很順利的穿上那套遺物,當遺物穿在他身上之時,從他身上冒出一蓬金光,穿過蒼穹,沖天而起,天生異像,人皇正統誕生。而此時那本來很平平的黃袍、靴子和皇冠,也都各自閃爍金色光芒,隨後才漸漸隱去,只是此時黃袍、靴子、皇冠的樣式和顏色,都已經大變,完全看不出從前的樣子。
張相感覺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無時無刻不在身體裡流動,就連他那修煉有成的元嬰,也開始快壯大起來。良久,張相緩緩睜開眼睛,從他的眼中閃過一縷神光道:“人皇大禹,斬水*,造大壩防水患,一生功績,天下皆知”
………【第兩百七十八節舞動傾城(上)】………
時間在彈指間,悄然流逝,轉眼間,酷熱的夏日已經離去。深秋漸漸來臨,北疆自從下過那次六月飛雪後,天氣也變的正常起來,開始酷熱,直到立夏之後,空氣才漸漸轉涼。
草原上的青草,已經微微黃,身穿單薄青衫的劉楓,站在一做突起的山丘上,望向不知名的遠方,小舞和鬼醫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後,不言不語。一群大雁,排形,朝南面飛去,高亢的叫聲,朗朗傳來,悲慟蒼涼。日頭漸漸西落,天邊出現了火燒雲,不斷變換各種形狀和色彩。絳紫的飛馬,深紅的烏賊、淡黃的狗熊時間,天地間五顏六色,魁麗異常。這裡的蒼涼美景,美的讓人不敬產生敬畏和悲慟。
劉楓盯著火燒雲,頭也不回的問道:“最近國內大興土木,建造了諸多巫殿,可是卻一直教徒主持,你們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增加大巫的數量,畢竟如今算來,真正算是大巫的,只有我們三人而已,冥營的戰士,只能算是巫衛,戰鬥力雖然高,可卻侷限性太大,無法主持巫殿的事物。”
鬼醫和小舞二人思索片刻後,由鬼醫站出來說道:“導師,我想為今之計,只能現從一些普通人中間篩選一些資質上乘,且有毅力的孩子,用巫術考察一番後,直接由導師您親自出手,把各種巫術傳承傳給他們。”
“哎,如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鬼醫選孩童之事,就交與你辦理的,無論如何一定要在半個月內辦好。”
鬼醫行了一禮,應聲道:“謹遵御命!”鬼醫的身影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不見,卻是去辦理了。
劉楓轉過頭,看向越來越*燒的小舞,一時間竟然有些痴呆,直到小舞嗔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本姑娘不成。”
劉楓苦惱的搖搖腦袋,自從那日在軍帳中的事情生後,劉楓就有些怕小舞了,和她在一起,總有心虛,還特別害怕小舞那幽怨的眼神。當然也導致了,現在他們的關係,異常複雜,暗說兩人應該是上下級關係,可是有時候,小舞用幽怨的眼神一望劉楓,劉楓頓時就閹了,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劉楓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道:“大劫將要來臨,我希望你儘快為我辦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可以願意。”劉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