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魔,我不是魔,老天爺我錯了,錯的離譜,我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本心。現在我是魔了,是墨了,我想起來了,我是墨,我是魔。”一股漆黑的魔氣從魔祖的身上噴湧而出,隨後幻化出一頭頂天立地的魔神。只見那魔神頭生雙角,面板是角質化的鱗片,雙眼更是宛若紫色的星辰一般。魔神張開手臂狂笑道:“我老祖的本心回來了,可是逝去的時間,卻終究無法追回。鴻運,我等你五百年,五百年後你我二人再重新較量,以了斷你我的因果。”魔神來的快,消失的更快,言畢,栩栩如生的魔神,就消失無蹤,宛若從沒存在過一般,委實詭異難測。
太清洲,東勝國,翌日清晨,張相正端坐在高臺之上,聽著下面大臣進諫。如今東勝國政治清朗,貪官汙吏極少,王公大臣們,也都是一副器宇軒昂之象。經常只帶隨身的侍衛,去名不見傳的地方巡防,倒也瞭解百姓之所願,之所想,所出之政策,也大多達到了預期的目的,黎明百姓的生活愈加安穩平和。
一郡洲的布政司,剛剛進諫完,躬身退下幾步,忽然從大殿外吹起一陣狂風,一干王公大臣幾乎站立不穩,他們身體較弱,沒有什麼修為在身,只懂得治國平天下。狂風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干大臣只是模模糊糊的看清一個人影,正要怒喝,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從那人影中傳出:“大巫君王劉楓拜見殿下,剛剛由於趕路匆忙,所以直接御風而行,還請殿下見諒。”說著劉楓便躬身行了一禮。那些王公大臣一見並肩王,一個個不敢啃聲了,要說皇朝之內,他們可以不怕皇上,可以不怕任何人,但不能不怕這個可怕的一字並肩王。
自從那日劉楓跪在大殿內,整整三月有餘,他和張相二人便就已經生疏多了,再也不似從前,只行晚輩之禮,如今更是隻行君臣禮節。
張相見是劉楓,微微一嘆,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愁緒,隨後又被他隱匿起來說道:“無須多禮,並肩王所來何事?”
劉楓抱拳道:“殿下我今日前來,確實帶來兩件喜事,第一我軍大敗木蘭草原上的諸多部落,如今已經統一了木蘭草原,這是他們領籤的招降書。”說著劉楓從懷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冊子,遞給高臺下的太監,由那太監遞呈給張相:“不日後,木蘭草原便會派人前來投誠,隨行的還有一些草原部落領的兒女。殿下可安排那些男女,在京都念書,是威脅,也是教化,服之以禮,也好免去他們的仇恨之心。”
張相快瀏覽了一下招降書,然後合上,道:“一切依你,我只有一個要求,儘量減少殺孽吧!我知道你不是胡亂殺戮的人,可是現在的你,實在讓人擔憂,莫要黑暗矇蔽了你的眼睛。”
劉楓神情一僵,腦海中快閃過睿智的父親,當年他也是說了同樣的一句話,只是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劉楓的聲音不在生硬,變的些許柔和起來道:“臣明白,臣都明白,請殿下放心,臣心中早有定論,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我會給那些死去的人一個交代,我沒有錯。”
“這樣就好。”張相的樣子似乎有點慵懶的說道:“還有一事呢?”
劉楓用手劃開自己的儲存空間,依次拿出四個玉匣子,分別遞給四個太監道,等太監呈遞到張相面前的時候,他才緩緩說道:“臣取來大禹人皇當年佩戴之物,只要殿下你能夠穿戴上此服飾。不但可以獲得人皇正統,還有諸多好處,不受人世間的疾病所害,不受修行界的魍魎鬼魅所魅惑。”
張相眼睛頓時瞪圓了,他不敢置信的撫摸眼前的玉匣子道:“並肩王所言屬實?”
“千真萬確。”劉楓肯定的回答道。
張相控制住立刻的開啟玉匣子,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穿戴的**,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於是便冷冷的望著劉楓道:“愛卿,我姑且問你,這套人皇正統的黃袍、靴子、皇冠、玉璽,你是如何得來。天庭決不會把這套衣物給你,你老實說你是如何得來的?”
劉楓嘆息一聲,知道張相還是不大相信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釋的話,張相一定不願意穿戴,人皇就不算正統,於是便解釋道:“殿下,此四件人皇遺物,乃是玉帝派太白金星送來的,至於其中緣由,臣可猜到一二,但請殿下恕罪,臣不能把緣由告知與在做的任何人,包括殿下您。”
張相氣的拍著面前的龍案吼道:“什麼不能告知我,我告訴你,就算你是什麼大巫君王也好,一字並肩王也好,平北大將軍也好,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可是你還是我的上門女婿,是我女兒張風吟的丈夫,我不許你跟天庭暗中有什麼交易,更加不許你出任何事,如果你出事了,讓我如何跟風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