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冷晴住的屋子。
由於懷抱著昏迷不醒的炎子明。牧文只得一腳踹開了他面前那扇陳舊的木門,平日裡輕輕推開都會發出“吱呀”聲響的木門此刻終於壽終正寢——因為日久不修而有些乾裂的灰色門板“哐當”一聲脫離了門框,轟然倒在了屋內的地上,拍起厚厚一層灰。
正巧這一幕被從堂屋裡出來的劉老大爺看見了。劉老大爺當場嗷了一嗓子:“我的門啊!”然而牧文可沒有心思去管那些。踩著門板進到屋內,牧文直奔內屋的暖炕而去。
當牧文小心翼翼地將炎子明放在暖炕上後,牧文一刻也不敢放鬆,又急忙奔了出去,險些撞翻正要進屋討個說法的劉老大爺。然而不過片刻功夫,牧文又回來了,只是牧文卻多帶了一個人回來,仔細一看。卻是清晨才為冷晴看過病的張老大夫又被牧文拉來了。
“我說小公子你做事怎麼能這麼毛躁啊?我和老伴兒好心讓你們留宿,你怎麼能拆我家的門啊……”看見牧文回來了。劉老大爺立馬就說開了。
然而牧文卻完全不管在一旁嘮嘮叨叨的劉老大爺,只自顧將張老大夫拉到暖炕旁,焦急地道:“大夫你快幫我看看,我家公子這是怎麼了?”他送早飯來離開的時候他家爺還是好好的啊!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工夫就不省人事了!!
與牧文的焦急不同,張老大夫卻是顯得有些不耐煩:“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這一早上的都折騰兩趟了,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吃頓早飯嗎?你還一腳踹壞了我的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