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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部分

皇,但因為梁儒明尚未入土為安,梁笙瀟又未正式登基稱帝,所以眾人對於梁笙瀟的稱呼也不盡相同有仍舊稱呼梁笙瀟“瀟親王”的,也有稱呼梁笙瀟“新君”的……

但無論何種稱呼,就是沒有稱呼梁笙瀟為“皇上”的這個代表著大梁國萬萬人之上的稱呼,要等到梁笙瀟正式登基稱帝后,才可以名正言順地使用。

因此,夏蟬一開口,冷晴就知道那句“先帝”是指梁儒明;“新君”是指梁笙瀟。

話說回來

想來夏蟬在固林妤身邊的地位和威望是極高的。這一點,單從夏蟬一聲令下,站在她身後的幾個嬤嬤當即面色猙獰地擼袖子走向冷晴就可見一斑。

然,冷晴一個在鬼門關逛過幾次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怕這幾個一臉褶子的老嬤嬤的。

所以,當那幾個嬤嬤靠近冷晴時,冷晴面上始終是那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平淡模樣。

然,就在那幾個嬤嬤擼著袖子靠近冷晴,冷晴也準備好了承受接下來的折磨之際,固林妤卻淡淡地抬手,揮退了那幾個氣勢洶洶、面色猙獰的老嬤嬤。

在眾人均疑惑不解之際,但聞始終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冷晴的固林妤如是不鹹不淡地道:“無妨,讓她說,反正那些指摘本宮的人,最後都成了死人,本宮又何須與死人多計較。她如今也是一個將死之人,若你們連話都不讓人家說,那就是真過分了。”

估計固林妤就算說“屎是香的”,夏蟬都會上趕著去聞兩下,然後說“屎真的是香的”。

因此,當固林妤不鹹不淡地說完這番話,而夏蟬毫不猶豫地恭恭敬敬地接下一句:“是,娘娘言之有理。”的時候,也就沒什麼好意外的了。

與夏蟬盲目的恭順不同,面對固林妤的說辭,被幾名侍衛反剪著雙臂壓制著的冷晴神色淡淡地看著站在她對面的固林妤,語氣平靜地發問:“固林妤,害死那麼多人,沾了那麼多人的血,午夜夢迴之時,你就沒有夢見過他們嗎?沒有夜不成寐的時候嗎?”

那廂,面對冷晴的發問,被一眾宮女、侍衛、嬤嬤簇擁著站在憶舒殿內殿殿門前的固林妤只是皮笑肉不笑地不鹹不淡地回答:“他們活著的時候,本宮尚且不懼,更何況他們死了?即便他們入了本宮的夢……大不了,本宮在夢裡,再殺他們一回便是了。”

話至此,但見固林妤冷眼看著冷晴,不疾不徐地冷聲道:“你放心,你若死了,本宮絕對夜夜夢見你。然後,讓你在本宮的夢裡,再死上千次萬次,永世不得翻身。”

話音一轉,但見固林妤雖仍舊冷眼看著冷晴,口中卻不鹹不淡地朝站在她身後的宮人們吩咐著:“既然冷昭儀不願意自己動手,那你們便幫她一把罷。倒酒。”

“是!娘娘!”固林妤一聲令下,當即就有嬤嬤恭順地應下了。

隨即,就見那名應聲的嬤嬤邁步走到那名站在冷晴面前的,雙手端著一隻朱漆拖盤的中年宮女面前。輕輕抬手,那名嬤嬤拿起拖盤裡的那隻白瓷細頸酒壺,壺嘴對準拖盤上的那隻矮腳白瓷杯,傾倒壺身,不過數秒就倒了一杯酒香濃郁的桃花釀。

見桃花釀已倒好,不待那名倒酒的嬤嬤說話,固林妤便皮笑肉不笑地吩咐:“這壺桃花釀可是本宮的珍藏,本宮自己都捨不得喝。萬別浪費了,要一滴不剩地給冷昭儀喂下去。”

“是!娘娘!”那名倒酒的嬤嬤如此恭順地應了一聲,當即便端起拖盤上那隻盛了近乎滿杯桃花釀的矮腳白瓷杯走向了冷晴。

面對那名端著鳩酒的嬤嬤的靠近,冷晴沒有半分掙扎,任由那幾名反剪著她的雙臂壓制著她的侍衛捏開她的下顎,讓那名嬤嬤毫無阻礙地將她手中那杯彌散著濃郁酒香與桃花香的鳩酒一滴不剩的灌入了她的口中。

見冷晴被喂下了桃花釀,又見冷晴如此配合,固林妤那一直陰鬱的心情終於漸漸舒緩了下來,就連唇邊的笑意都真實了幾分,甚至連話語也帶著不言而喻的輕快:“冷昭儀放心,這毒雖烈,卻是慢性毒。最快也要二十四個時辰後才能發作,慢的話,也許三十、甚至四、五十個時辰後才發作。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冷昭儀離開這梁蕭城了。冷昭儀不是總愛往宮外跑嗎?如今讓冷昭儀死在宮外,可全了冷昭儀的心意?本宮雖不知上一次冷昭儀是如何死裡逃生的,但這一次,冷昭儀可不會再有上次那樣的運氣了。因為這酒裡的毒無解。”

面對固林妤如此坦誠的言詞,冷晴實在不知道她該拿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於是,冷晴也只能跟著笑,浮於表面,不達眼底的笑:“固林妤,人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