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冷姑娘當真是文武雙全。”對於冷晴的解釋,成亦影如是笑著接了話,那語氣神色,完全就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
“呵、呵呵……”這方,面對成亦影如此由衷的誇讚,冷晴也不能解釋,只能附和地乾笑。而冷晴心裡則在大罵她自己“不要臉”、“剽竊他人的勞動成果”云云……
那方,坐在火堆旁的梁笙德看了看坐在琴案後的冷晴和坐在他身邊的燕博,梁笙德忽然朝坐在他對面的成亦影溫聲笑道:“博太子和冷姑娘已飲酒言和了,如今這琴也聽了,不知梓檀還有什麼想法?”
“殿下就別取笑梓檀了,梓檀區區一介婦人,哪裡能有什麼想法?”對於梁笙德的笑語淺問,成亦影如是笑著應道。話音一轉間,但聽得成亦影又笑著道:“不過今日的確是個令人高興的日子,難得大家如此高興,不如……就來行酒令吧!”
那方,笑看著笑意妍妍的成亦影,梁笙德亦饒有興致地溫聲問道:“不知梓檀想要如何行酒令?”
成亦影聞言,垂眸想了數秒便朝梁笙德柔聲笑道:“就以今夜的月色來即興作詩可好?”
說出這個提議後,成亦影又看向燕博和冷晴,繼續柔聲笑道:“這行酒令本就是個趣事,我等也不拘泥那些舊俗禮數,從一句開始,一句一句地往上加,但無論作詩幾句,詩中都必須帶有一個‘月’字才能作數。若半盞茶的時間內作不出來者,就自罰酒一杯。至於梓檀自己若無法在半盞茶內作出詩句……”
將視線從冷晴、燕博和梁笙德三人面上一一轉過去,最終,成亦影抬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