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香味?
“就我一人。”她掩鼻回答。
“那會不會太忙了?”他不懷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憫憫的小臉猛瞧,弄得憫憫 極為不自在。
“還……還好。”她厭惡地別過臉,企圖躲過他身上那股難聞的氣味。
“這樣好了,我想將它收買過來,你認為呢?”
“你要買下這家店?”
“對,聽說你缺五十萬兩銀子,我可以用一百萬兩買下它。”
他有意無意的靠近她,過於白皙的臉色逼近憫憫的臉。憫憫大步後退,發現他那臉 上的那抹蒼白是不健康、不正常的。
“你怎麼知道?”她深鎖眉頭。
“柳員外告訴我的。”他笑得有點兒賊。
“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別管那麼多,我只是聽說這間賭場的老闆娘長得秀色可餐、嬌嬈娉婷,所以特地 來瞧瞧,果然所言不假。那一百萬兩銀子我除了買下這家店外,也買下你。”
他每靠近一步,就散了一地刻意塗抹的偽香,憫憫忍住反胃的噁心感,一步步退離 他。
“大爺,你別開玩笑好不好?”憫憫輕蔑地斜睨他一眼,巴不得將這個臭男人銼骨 揚灰,但表面上卻仍露出虛假的笑意。
“我絕對沒開玩笑,我要收你當小老婆。”楊臣寓以那種能令人頭皮發麻的聲調說 著。
憫憫雙眉微攏,對他充滿了敵意。“大爺,如果你醉翁之意不在賭,就請你出去。 ”她斂下恬淡的神情,換上尖銳的譏諷。
“幹嘛那麼激動?難道是嫌一百萬兩不夠?我還可以再加。”
“去你的,你滾。”他愈說愈不像話,令她也不願刻意假裝了。
“難道你不想救陶碩?”楊臣寓的臉色驀然緊繃。他堂堂兵部尚書的公子,誰不想 攀親帶故,這女人的腦子是豆腐渣做的嗎?
“我的哥哥我可以自己救。”她憤慨地吼出。
“我今天就先上了你,看你怎麼救!”楊臣寓倏地跨上前,粗魯地抓住她的雙肩, 欲將滿是銅臭的嘴壓上她的。
憫憫拚命的搖晃著腦袋,不讓他得逞,大聲叫著:“軒兒,快來救我——”
軒兒聽到憫憫的呼喊聲,立刻手持掃把衝了出來,拚了命地揮打在楊臣寓身上,“ 你這個壞蛋、這個惡魔,我打死你、打死你……”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楊臣寓隨侍的保鑣隨即出拳,重重的打在軒兒的下巴上 。
“軒兒——”憫憫趁混亂之際,衝到軒兒身前,緊緊抓著他檢視他的傷勢,“你沒 有怎麼樣吧?”
“憫憫姐,我沒關係。”軒兒用力拭去嘴角的血跡,寒芒迸射地望著一臉邪惡的楊 臣寓。
“小子,你閃開!”楊臣寓走向軒兒,一把扯住他的頭髮,無疑是在氣他破壞了好 事。
“你不可以……”憫憫硬是要扳開楊臣寓抓著軒兒頭髮的手,卻被楊臣寓趁勢摟進 懷中。
聞到他身上那嗆鼻的味道,憫憫幾乎受不了了!
“住手!”櫻木龍越低沉的嗓音挾帶著沖天怒意,出現在大門口。
他一隻手搭在門楣,闇黑的瞳孔中暗藏殺意,有著令人發麻的深沉;但臉上仍表現 出一派的神色自若,他在等時機,更想看看楊臣寓這狗東西到底想幹嘛?
“龍越——”
憫憫趁楊臣寓閃神的空檔,掙脫楊臣寓的束縛,抓起軒兒就往櫻木龍越的方向奔去 。
“你——”楊臣寓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似乎還不清楚來者是何人。
“”櫻木賭坊“可不容許你在這撤野。”櫻木龍越輕蔑地斜睨著他。
“我這兒什麼時候變成”櫻木賭坊“了?”憫憫不假思索的問道。
“你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他是來救她的,她卻咕噥個不停,盡是扯他後腿 。
“你是誰?我勸你別礙了我的好事。”楊臣寓仗著他人多勢眾,壓根兒不將櫻木龍 越放在眼中。
“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別讓我給你難堪。”聽不慣楊臣寓的大放厥詞,櫻木龍 越銳利的怒眸滑過一絲冷冽。
“憑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快閃人,否則到時我的手下要是把你打成瘸子,可別怪 我,滾……啊——”
最難聽的那句話尚未加上句點,楊臣寓已被櫻木龍越狠狠地揍了一拳,飛撞至角落 ,整隻右腳立刻脫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