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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

,則人身內外之精氣之運化規律無不具一定之韻律而與天地氣候真訊息相契,合符一定的執行規跡和運化內景。否則,說明煉已不純,心性未清。又如,上半月,人之無形氣機趨於旺盛,此時應上弦月逐漸明朗、圓滿,在此一階段,人之性天也象中天寶月一樣,逐漸明朗、清醒,精神也振奮起來,而下弦月則反之,人之氣機和本性易入混濁和衰減,其中玄妙雖言語難說之,但修行之人自心能覺之,故丹經有云:“有人問我修行路,遙指天邊月一輪。”煉已精純,性地極其潔淨,就如天上無一絲雲,而一輪明月常懸空中,無形無相之真氣候自得之,不假絲毫作為矣,就怕人“人心不死”,而“道心難生”。又如太陽之週期變化,太陽系之黃道應於人身之黃道,天地將雨未雨,將雷未雷之氳氤氣象亦有合於人身之氤氳氣機,天地有“子”時,人身亦有“子”時,此天人之機的相應,不差毫髮,人身一“小天地”也,真能達到天人合一之極則,行者將與天地之情,天地之精神相往來,完全超乎後天凡俗之情,莊子曰:“與天和者,謂之天樂”,最後,悟通天心即人心,人心亦能改變天地,不在五行,不受陰陽支配,更能提契天地,把握陰陽。

第四節清靜總論

中華丹道雖說異常玄妙而神秘,但總括所有精深內涵,亦不過“恬淡虛無,清靜自然”這八個字而已,無甚奇異所說,行者果能把此八字理解透徹,且行之極細極微處,則還丹易於反掌,可惜大多世人不知此理,以為越奇越玄,則越為上乘法訣,誰知大道至簡至易,杏林真人云:“其口訣不過半句,驗證不過片響”,大道貴簡,忌煩。《老子》雲:“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悟者自悟,迷者自迷,丹道於迷者欲修欲繁難,對悟者,越煉越易,乃至無法無修,完全的無為。最上乘丹法,簡單圓融,以一貴之,此“一者”、清靜也。天仙口訣有云“徹始徹終,唯無念”。所謂“火候”之說,其實是針對後天而言,先天本無“火候”,“一意精純”即為火候之真口訣,又有所謂“微細火候”之說乃是針對每個人在不同之時,不同之地等,所現內景之不同設論說,從行者所生“內景”之情形而確定行者之後天中哪一方面或哪一步未煉至精純,對症下藥,以方治病,治後天之病,使之“清靜”而已。故古仙有云:“還丹容易,煉已最難”,此“已”即“恬淡虛無,清靜自然”也,行者果得清靜,則下元自無漏失而返還童體,行者果得“虛無”,自然真陽時生,天地之氣時歸身中,不結丹,而丹自結也。能恬淡自入虛無,能時入虛無,“心”自易清靜,心得清靜,自合於自然,功修完全不假入為。

第五節丹道命功與性功之異同

丹道之命功在於煉氣,屬有為之法,最後歸於無為自然,雖曰無為,實亦有作,丹經雲:“無為也有功夫在”。性功主於清靜,以養為主,所謂靜能生氣,性功首先需止念,最後忘我,無我歸入“虛無”。命功主“動”,心神、心意必參入“氣之運化”中,先以意隨氣,再以意領氣,最後意即炁,炁即意,性功基本屬於靜*功之道,須行者自悟,方可全明,非師能授。命功則必需師傳,否則,恐有大患,命功有極限,真胎息者為命功之極,性功無限,丹經雲:“煉已無限”。

但是,靜中自有動機,靜到極處,心有大動,況且無靜無以察動,無以制動,命中含有我之真性,煉性之時,即是煉命。煉氣之時,行者必須一心一意,不可有遊絲雜念,故需行者靜*功達到精深之地步,方可做到一心一意,所謂:“一靈獨存”,行者煉氣,行氣之時,因歷劫以來所累之各種積習使得出現種種雜精和凡氣等,如果行者性功不精純,則不易分清誰是凡精雜氣,誰是先天真氣,以至認假為真,禍及本命靈根,氣動,而心不動,方才為真功,氣行即神行,純以神行氣,而非意識行焉,此種層次,需行者修行到處,方可明白何謂“神行”。氣動之時,行者心性不安定而飛揚散亂,雜念眾生,則其氣迅速變濁,不可得也。甚或連本帶利一齊為天地所奪。又,命者,代表人的方面;性者,人的精神方面,丹經雲:“神依形存”。丹道的任何修煉皆離不開肉身,性無命不存,命無性無主,只有一具殭屍而已,誰看見頑石死屍能自覺修成而得道者,但是反過來,離開肉身談修煉只一個無居遊魂,無所憑依,皆為虛妄。只修性不修命,一則修證無據,二則慾念難伏,降伏慾念沒有把握,只修命不修性,猶如盲人騎瞎馬,半夜臨深池。從人出生起,人之精神和皆是相連在一起的,在某種程度上相比較而言,是先有命,後才有精神,如嬰兒初生時,是先呼吸(大哭一聲),漸次才有了意識精神,故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