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幾匹急速賓士的重型戰馬,一腳踏進山道上胖子指揮士兵們事先挖好的大坑,把馬背上措不及防的哈薩克騎手甩離馬背,掉在山道兩側凹凸不平的石塊上,撞暈死過去。
“這裡有埋伏!大家快停下來!”後面的哈薩克重騎兵發現了前面的異樣的戰況,猛勒住自己胯下的戰馬,高舉起自己的右手向身後的其他同伴示警,可是已經晚了。
兩邊山道路口的幾顆粗大樹木毫無徵兆的倒了下來,橫臥在兩邊山道出口,哈薩克人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人埋伏了,紛紛調轉馬頭準備從山道口的樹木上強行跳躍過去。
突然從兩處山道埋伏的樹林裡湧出來大隊身上穿著普通布衣,手中拿著銳利長矛的長矛手,把兩邊的路口堵得嚴嚴實實,高舉如林的長槍在黑夜裡閃著寒光。
無數計程車兵不斷從山道兩邊冒出來,特別是山道兩邊較高的地勢上,那一排排舉著大盾牌,手上卻拿著重型長標槍的怪非同步兵,讓下面山道上擁擠在一起的哈薩克人緊張,努力分散剛才為了防止步兵攻擊而集中隊形,在那麼高的地勢上投出手中的重型標槍,藉助落下的力道足夠刺穿重騎兵的鎧甲。
“投降不死!”
士兵們按照慣例大聲的對著山道上的哈薩克人叫喊著,可是下面的哈薩克人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根本並沒有投降的打算,在一名身穿藍色鋼甲冑的哈薩克人指揮下,只見騎兵來回穿梭,看來是準備重整隊形從山道上強行衝出去。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靈頑不靈,一個不留,全殺了!”
胖子一臉冷漠對著山道高舉標槍計程車兵下令道,士兵手中寒光閃閃的長標槍如同天空劃過的流星雨,雨點般向下面準備最後一搏的哈薩克人頭頂落去。
與此同時,下方哈薩克人首領,那名身穿藍色鋼甲冑的指揮官,也拔出自己腰間鑲嵌著藍寶石的草原彎刀,對著山道路口黑壓壓的長矛兵猛地一指,剛才停滯下來的重騎鐵流帶起一陣旋風向路口的長矛兵方陣衝去。
狹窄山道上,滾動的哈薩克鐵流帶著死命一搏的決心,悍勇無畏的撞上路口的長矛槍林。
人仰馬翻中,衝在最前面的幾波哈薩克重騎兵,連人帶馬被長矛兵們合力用手中刺矛挑翻在地,從馬背上滾落地面的哈薩克騎兵依然無一退卻,帶著大草原漢子特有的彪悍,毫不顧忌臉上的血汙,抽出腰部的彎刀,大聲呼喊著衝向前面密密麻麻的長矛兵方陣,最後被方陣刺出的十幾根銳利長矛刺穿,依然用手死命的抓住刺入身體的長矛,希望給自己的同伴博取一線生機。
負責堵路的都長矛手們都是趙虎剛從難民裡募集的新兵,那裡見過如此兇悍的敵人,在這種以命搏命的打法下,隨著後面壓上的哈薩克人越來越多,隊形開始出現的騷動,如果不是顧及身後督戰的正規士兵手中雪片般的刀刃,早就一鬨而散了。
看見前面開始出現騷動的長矛手方陣,隨後跟上的哈薩克騎兵紛紛悍勇的從馬背上躍下,憑藉自己身穿重甲的身軀向下面堵路的長矛隊形砸去,用自己的身軀為後面的同伴打通前進的道路。
“媽的,這些哈薩克人都是瘋子!”
看著山道上那些悍不畏死的用自己身體撞進長矛兵方陣的哈薩克人,蒙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雖然身為敵人,蒙達不得不佩服下面那支陷入絕境,依然死不投降的哈薩克騎兵。
“長矛手應該頂不了多久,你馬上帶領方陣盾兵大隊到長矛手後面堵截,要是放走了一個哈薩克人,你提腦袋來見我!”
趙虎看見被哈薩克重騎兵衝擊的七零八落,混亂不堪的長矛兵,臉色寒冷怕人,蒙達知道自己的主君雖然有時會迷糊,可是一旦認真起來,會殺掉自己的狠勁是毋庸置疑的,連忙點頭應聲,帶著身後一千五百名參加過獵鷹家族內戰的大盾步兵向長矛兵方陣後方趕去。
大片大片的投槍從哈薩克騎兵的頭上落下,但是這並不能阻止哈薩克人的攻勢,哈薩克重騎高舉著自己手中的圓形盾牌,冒著頭頂落下的標槍,加大了衝擊長矛方陣的力度,如果不是前面山道出口太窄,拼命一搏的哈薩克人早就衝出了埋伏圈。
“大家都散開,只要把他們馬殺掉,他們想跑也跑不遠!”
督戰計程車兵隊長傳達著蒙達帶來的新命令,不堪重壓的長矛手紛紛往兩邊散開,在哈薩克人面前出現了一條狹長的通道,看見露出一線生機的哈薩克人紛紛策馬強行透過。
雖然重騎兵有護盾,可是下面兩邊的長矛手的刺矛,都是對著胯下身體龐大的戰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