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行動的,他們檢查過四周的幾口井之後,沒有繼續檢查下去,這支騎兵隊雖然經驗豐富。但也有一年沒有參加過戰事了,一年的時間,足夠讓人養出惰性。臨時軍帳四周的幾口井沒有事,他們就想當然地認為別的井也沒有事。
鐵浪軍團騎兵隊的副將看著眼前的慘景。不由得暴跳如雷,當即下令執行軍法,斬殺了那兩個不負責任地軍醫。可惜大錯已經釀成,殺人也無法挽回了,中軍的預備隊成了名副其實的預備隊,前軍、後營計程車兵不死即病,近乎喪失了一半地戰鬥力。
過了提心吊膽而又平靜的一夜,那副將命令全軍整備。所有不能動彈的人都留在上思鎮,他帶著一千三百餘名騎兵直撲北方的仁化鎮,試圖強行殺出一條血路。
任帥卻帶著第一團計程車兵們忙了一夜,他知道對方衝擊騎兵和衝擊步兵之間,有很大可能選擇自己的第一團,錢不離那‘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語錄,早已深在人心了,第一團的所有士兵沒有人敢怠慢,一層又一層鹿角、一層又一層絆馬索把整個仁化鎮圍了個水洩不通,期間還夾雜著無數個大大小小地陷坑,就連營塞內的柵欄都造了兩層。
鐵浪軍團的騎兵隊吃了個天大的虧,那副將看到懷化鎮的外圍,就知道靠著騎兵隊根本沒辦法衝殺進去,遂把注意力轉向了懷化鎮的外圍。但是鄭星朗等人選擇這裡擺出了戰陣,他們自然早已摸清了地形,才把鐵浪軍團的騎兵引到上思鎮的。
懷化鎮一面靠山、一面靠水,鎮的西面是尾山,尾山是一座只有只有十餘長的小山脈,狀如牛尾、走向為南北,南面到上思鎮、北面的牛尾則落在懷化鎮的西面,山雖然不太高,但坡度不小,戰馬是上不去的。懷化鎮的東面是一個狹長狀的小湖,湖水也不深,可淹死人是沒問題的。
那副將知道,自己的生路就在懷化鎮西側到尾山之間三百餘米寬的甘蔗地裡,他已經無心戀戰了,只要能帶著騎兵硬著頭皮從那裡衝過去,就能逃出生天,至於到底有多少人能活著出去,那得看個人的運氣了。
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應該先派出斥候去打探,可惜身後傳來了陣陣的軍鼓聲,他明白這是敵軍的騎兵隊包抄上來了,敵軍分成兩路,他擊北則南應、擊南則北應,偏偏他的騎兵隊昨天還中了毒,一千多的騎兵實在無法分兵阻擊了,無奈,他只要派出一支騎兵小隊衝進甘蔗地,去試探敵軍的虛實。
其實任帥的兵力非常空虛,別看懷化鎮的外圍一副守備森嚴的樣子,營塞內旌旗飄展、鼓聲陣陣,實際上看守大營計程車兵不過四百人,主力都在甘蔗地的後面等待著。任帥相信對方絕不敢衝擊本陣,何況他們埋伏的地方就在鎮子傍邊,鐵浪軍團的騎兵隊稍有異動,他可以在對方毀掉懷化鎮外圍設施之前,趕回營塞內。
鐵浪軍團的騎兵小隊先是很謹慎的對著甘蔗地進行了幾番盲射,然後才走進甘蔗地中,當他們走了一半的時候,站在鎮中哨欄上的福州軍士兵吹響了哨子,無往不利的箭營一次覆蓋射擊,射出的箭矢象雨點一樣蓋進了甘蔗地裡,倖免於難的騎兵們向前衝去,又先後掉進了陷阱,殘餘的幾騎剛衝出甘蔗地,就被一排長刀手給瓜分了。
鐵浪軍團的副將見對方的弓箭手遠遠超出了自己的估計,眼中兇光大起,甘蔗地的後面有什麼他看不見,但身後逼進的福州騎兵他看得見,他不敢往未知的地方衝殺,索性帶著全軍迎上了福州的騎兵。
福州騎兵看到敵軍迎上了自己,不戰反退,如潮水般在鄭星朗的指揮下撤退了。
在福州騎兵撤退後,鐵浪軍團騎兵隊拼死的決心也如潮水般退了下去,畢竟沒有人願意死,那副將看到士氣有些低落,遂命令全軍回到上思鎮休息,午後再戰,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殺出包圍圈,這是他的決心!
等他趕回上思鎮才發現,他留下的那幾百個、原以為福州軍能妥善安置的病號們真的被很‘妥善’的安置了……所有人全都被砍下了首級!那副將破口大罵福州軍的狠毒,並趁機鼓舞部下拼個魚死網破的決心。人都是這樣,他只看到了福州軍的殘忍,卻忘了自己帶兵衝進赤水鎮時的那場大屠殺。
休息了一會,那副將突然震驚的看到,一個又一個士兵捂著肚子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一番忙亂之後,原因終於找出來了,原來福州騎兵撤退的時候,在那四口還可以引用的水井中下了毒,相同的招數重複使用,有時候總是會產生出乎意料的效果。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收刮於管理
當浮樑的第四團趕到宜州府之後,劉佩凡的騎兵才離開宜州府,直奔三眼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