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錯!是奴家剛巧內急欲要方便……此處有茅房?”
這個婦人還真悶騷!輕輕地這麼觸控試探一下,就如流水般的淅瀝啦垮下來?居然一語雙關暗示著?老子今晨真有搞頭,還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一身道袍的範無憂心裡就是這麼想著。
“春怡施主就叫貧道老範就行!咱們別太生疏,以後日子長得很……不、不!我是說功德法會該超渡久一點……這裡沒有茅房,你就到密林處去方便,反正四下無人我替你把風。”
春怡趕緊左顧右盼,羞窘的雙眸勾魂般瞅了他一眼,騷姿擺臀進了密林內。哇噻!這不就擺明了要我陪進?不就人財兩得?暗藏金劍盟“落草”身份的我,組織規定是可以傳宗接代,有了她不就終身吃香喝辣?自己不賣命幹話怎麼可以?
範無憂十分熟悉環境,雖然一身肥胖卻十分滑溜,虎伏蛇行鑽進了密林。
“淅瀝嘩啦!”一陣流水聲,接著“嘀嘀!答答……”響著。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範無憂循聲匍匐前進而去,雖然挺著凸壟肚卻不覺辛苦,頓覺獵豔般亢奮異常,不瞧她個清晰明白,今晚可寢食難安。
“嘀嘀——答答……”聲響就在面前這片矮叢密葉後頭,他毫不猶疑地一頭鑽了進去!
豔景清晰就在目前!春怡已經撩起了裙衫往後一帶解了下處肚兜,蹲姿跨腿,驟現出其毛茸茸黑忽忽的一片桃源谷地,美景全然暴露一覽無遺。妙的是一片毛茸茸柔輕捲曲及突壟的兩道山脈,皆沾滿了溼濡濡的稠濃膩液,就似饅頭沾著蜜汁般秀色可餐。深邃豔桃紅澗谷大量噴湧出春液,順谷溝“嘀答……”不停地淌著。更妙的是,她伸出了若蔥纖纖五指,擦拭著黑黝黝寸長烏亮體毛,愈撥弄愈快,卻促使豔桃紅的兩道山脈憤展開來,潺潺春液更流個不停。毛黑指白右搓左揉,上下頻動,真是春色無邊,看得眼花撩亂。範無憂慾火高熾!
怎按捺得住,挺身而起如虎撲羊,一把將春怡抱在懷中,瘋狂地朝她粉頸又吻又吮,把她衣衫似剝筍般卸下,有如一頭雪白羔羊,一頭埋在其豐胸吸吮起來。他順手撫弄她的下陰,沾得蒲掌溼濡濡滑膩,伸出兩根指頭戳進彈性深澗谷中盡情撥弄……。
“哎喲:要死……要死啦……”
“求您當我的續絃妻子吧……跟我是神明的旨意……寡婦生活很痛苦很寂寞吧……”他氣喘如牛卻挑情動作不停。
“在……這種地方不好吧……喔……呀……小力點……”她若拒還迎蠕動蛇腰把他纏得更緊。
“哪個地方都能作……山明水秀鍾靈之地……能生個聰明的孩子……我就叫媒人向你家提親……”
“你太胖……壓得奴家喘不過氣……就由奴家跨騎上來……”一男一女深藏的情慾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亢奮激情的高潮囈喔聲,龐然密林是遮蓋不住。二丈開外樹枝頭上,循聲追來的三名儒生靜靜地仁立,看著這場春光外洩床戲,各自搖頭嘆息。
“唉!兩個孿生兄弟竟然相差有若天壤之別,範無憂太著重享受,長得一身似豬般的肥肉,怎能再擔當本盟‘落草’資格?”
年老的儒士在年輕的屬下耳際嘀咚一番,攜同另一名中年儒生縱身離開樹上,朝道觀方向而去。範無憂吹著口哨,踩著輕鬆飄然腳步,往道觀回來。
“操你的好春怡!貪慾就像頭母狗似的嘴饞,若替老子再生個兒子,就把你給宰了,家產不就全歸我的?一年換一個老婆,全天下的‘落草’哪有我這種享受?是老子太聰明有辦法,多幾個‘落草’後代,組織不就多撥些銀兩供我揮霍使用?太妙了!”
思緒甫畢,一腳踏進了觀門,頓然一呆!
瞧見了兩名儒士其中之一,手中掀著一把稻草;這是招喚“落草”任務的暗號,豈能不在無波心海中掀起一般驚濤駭浪。小道童笑吟吟表功地趨前叫道:“師父!來了三名貴客,我都安排好了他們的住宿,並且泡茗茶侍候;他們大方地添了香油錢,而且都知曉您的俗家名字,肯定是您的老友嘍!”
“小孩子別多嘴!快下去別在這裡礙事!”
範無憂不動聲色叱喝A著,小道童噘嘴不快,本欲受誇讚的反倒捱罵,一股溜煙地離開當場。
老儒士不疾不徐問道:“在眼前卻看不到的東西是什麼?”
範無憂臉色一變,恭謹地迅速回答道:“是睫毛!”
“怎麼切也切不斷的東西……”
“是水!”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東西是什麼?”
“無憂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