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歸來,看見她與汪海洋相談甚歡的情景,像是一隻被踩著尾巴的貓,厲聲尖叫,他離得不那麼近,也不由得抬手掏了下耳朵。
真是煞風景。
那是他唯一的念頭,等得那女人尖叫完了,他好整以暇的等待她的反應。那幾乎是一種直覺,就知道她不是那麼會給面子的人。
他這樣想著,就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得連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她的反應也的確是值當他笑,他看到她再次歪了一下腦袋,眼裡幾乎是瞬間閃過了一絲狡黠。汪海洋沒有下車,她的腦袋卻隱隱有著要鑽進去的趨勢……那姿態,說不出的親暱,挑釁意味十足。
汪海洋那女伴也真是不合格,他敢打包票,那女伴對汪海洋連半分的瞭解也沒有,只仗著汪海洋對女人一貫的好好脾氣,便趾高氣昂起來。
又哭又鬧的,手裡那一桶的冰激凌奶球就那麼被摔在地上,他光是看著,都覺得頭疼,倒真是有點兒佩服汪海洋了,天天跟這樣的女人打交道,還樂在其中。
就看她摘下帽子當做扇子,慢條斯理的扇著風,看著那女伴,嘖嘖搖頭,以更親暱的姿態貼近汪海洋,說了句什麼,便款步離開。
他聽不清他們對話的內容,可聯想那甜膩膩的聲音,還有調皮的笑容,多少也能猜到點兒。果不其然,汪海洋那女伴再次厲聲喊叫起來,尖利的聲音不止是高了一階。他就看著汪海洋不住的搖頭,繼而大笑,好一會兒回神,才發現自己臉上的笑意竟還沒有完全斂住。
後來陸陸續續的,他又在不同的場合再見到她,他也只是遠遠的觀察她——就是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是怎麼樣一個女子。彷彿,瞭解她,就能透過她瞭解那個女人一般。
甚至,他會有意識的收集那些場合裡的照片,他會在照片裡看到不同角度又不同狀態下的她,那種行為與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