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笑臉。安定自如的詆譭吏部尚書,可見不一般呀!”
蘇東坡與秦觀都是微笑不語,沒有再說話,而是看著趙子文等下如何語出驚人的辯駁朝堂!
這位李大人自然就是李大才女的爹爹,禮部尚書李格非,他乃大荊賢臣,可惜並非老皇帝地近臣。所以對趙子文的身份,還是不知道的。
趙子文耳尖的早已聽到他們所講,輕輕瞥向這個眉目清秀,頗為俊朗的中年男子。心中暗道,這位就是禮部尚書,安兒的爹?趙明誠的牆角已挖,下一步就是跟這李格非打好關係了。
“張大人,不知上回匈奴集兵時。我大荊是否也是割地求和地?”趙子文面色一冷的問道。
張烈獻眼神頗為得意,輕哼道:“若不是割城求和,我大荊怎能度過這個安寧的新年。”
匈奴在年前就集兵,躍躍欲試,傳播訊息說要攻打荊國,大荊反戰的官員都是嚇地連忙上奏割城求和,老皇帝也是希望能度個安穩的除夕,老糊塗的他便同意割城求和。。。。。。。
趙子文嘲笑道“有趣,真是有趣!”
安王重重的哼道:“有趣什麼,你這書童就只會胡攪蠻纏!”
趣!”驟然間。趙子文神色一冷。深邃而又黑白分明地眸子射出冰冷的寒光,諷刺道:“上回匈奴只不過是集下兵,放出訊息,虛張聲勢的要攻打我大荊,我大荊卻是怕得連忙要割城求和,匈奴輕輕放個屁,我們就要割地求和。若是他拔刀。我們該怎麼辦,我大荊將士***是不是要伸出脖子讓他砍!”
趙子文臨走前聽到夏將軍提及。這匈奴只是稍微集兵操練一番,就嚇的反戰的官員上奏求和,弄的老皇帝也是驚慌失措,同意割城求和,夏將軍對此事是忿忿不平,無奈皇上下旨,他又不能違旨不遵,只得讓出城池給匈奴。
站在左排的反戰官員,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暗自惱怒這爆粗口的書童竟敢在朝堂之上說粗話,可這是不爭地事實,當初匈奴確實沒有打來,只是據探子回報說要大舉進攻,他們也無可辯駁。
安王臉色鐵青地直接向老皇帝抱拳道:“皇上,這書童竟在大殿上說粗話。。。。。。。”
老皇帝細小的眼睛看著趙子文,擺了擺龍袖,笑道:“夏文只是一時憤青,他說的也有道理,讓他繼續說吧,朕赦他無罪!”
還好這老皇帝沒有糊塗過頭,趙子文看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岳父一眼,接著道:“如今匈奴又是虛張聲勢的說要進攻,難道我大荊又要割城求和?求和只能保一時安寧,匈奴的野心並不是我大荊的幾座城池,而是整個中原腹地,他們地狼子野心是就像個巨大地黑洞,不停的蠶食我大荊國土,這樣只會讓我大荊更加力弱,待我大荊真正奄奄一息時,他們就會毫不客氣地將我們一口吞掉!”
大殿中的文武百官聽的是心驚膽戰,這書童說的實在是令人刻骨銘心,彷彿大荊就在一個黑洞的包圍中,漸漸被這黑洞所覆蓋,到那時大荊就會變成一片黑暗。。。。。。。文武百官都是忍不住雙腿一哆嗦,這割城求和的致命之處就顯而易見的展現在眼前!
大殿內寂靜一片,誰還敢提出割城求和?這求和的策略根本就是任人魚肉,能安寧一時,卻是後患無窮。
“說的好!”蘇東坡與秦觀不禁拍手叫好,這書童說話確實粗魯了一點,可說的話蘊含真理與鐵錚錚的事實,確實讓人打心底佩服。
李格非上下打量著這書童,暗暗道,這真的是安兒的好友,一個小書童?
的很好!”片刻後,安王也是鼓掌稱讚道:“沒想到一個書童也能說出如此高深的話,不過。。。。。。。。安王語峰一轉的冷笑道:“若是匈奴大軍真的打來,又該如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趙子文不冷不熱的答道。
張烈獻重重的哼道:“如今人人都知匈奴大軍兇悍異常,而大荊軍士缺乏戰力,朝無良將,國無強兵,我大荊節節敗退,我就看你怎麼個擋法,怎麼個掩法!”
這句句本是直刺老皇帝心窩的話,可他也不知怎的,卻是沒有半分怒氣,趙子文看的無奈,這張烈獻是長匈奴志氣,滅大荊威風,這等***話也說的出口,可老皇帝卻是精神萎靡不振,管都不想管。。。。。。。
蘇東坡冷嘲熱諷道:“張大人真是好口才!”秦觀與李格非同時輕蔑的看向這隻圖一時安樂的小人。
張烈獻有安王在背後撐腰,怎會怕他們,而他說的也是事實而已,大荊如今本就不是匈奴的對手,要與他們對抗,真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