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眸子微微一亮,細小地眼睛瞟向大殿的角落,笑道:“朕差點就把這書童給忘呢!夏文,你見識非凡,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驟然間,大殿內文武百官的目光齊刷刷的向角落的趙子文看去,他們都是一楞,什麼時候冒出個書童來?
上早朝誰敢東張西望?都是低著腦袋,所以才沒現這個書童,他們輕蔑的看向這書童,不過奇怪為何書童都能來上早朝?可也沒有誰去質問他,既然皇帝認識,自然是皇帝請來的。
趙子文心中無語到極點,這老皇帝根本就是個老糊塗,明明是昨天叫自己來的,沒想道到今早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夏文參見皇上,”趙子文硬著頭皮,走到大殿中央單膝跪下,用一個將士的禮儀給這皇上行禮道。
安王立刻便斥責道:“好你個奴才,難道你不知道要雙膝跪下嗎?”
“單膝雙膝似乎不是你說的算吧,難道你的官職比皇上還大?”趙子文冷冷笑道,雙膝跪的是天跪的是父母,他不會給任何雙膝跪地,能給老皇帝單膝跪,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這該死的安王,分明是找茬的!
膽奴才竟敢詆譭本王,”安王氣得就要作,怒罵道。
“安王何必動怒,夏文只是一時戲言,”老皇帝怎會不知趙子文的身份,更不想為這件雞皮蒜毛的事爭個什麼,龍袖一擺道:“夏文,你就說說的辦法吧。”
我能有什麼辦法?趙子文聽的欲哭無淚,這行軍打仗本就是硬碰硬,難道靠一個計謀就能解決戰事?可笑呀。。。。。。。
如今老皇帝是個不愛管事的主,但他開口,安王怎敢不答應,長袖一揮道:“我就看看你這小小書童能有什麼好計策!”
秦觀與蘇軾同時向趙子文眨下眼睛,似乎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而蘇軾身旁的老臣倒是奇怪的看著他,也不知這書童到底是何方人物。
“我這人心裡想什麼就會說什麼,我怕一時說錯話,惹怒皇上和各位大人。。。。。。。”趙子文嘿嘿笑道。
老皇帝看著這笑容殷殷的書童,眸子頓時有了些光彩,笑道:“但說無妨,說錯話,朕赦你無罪!”
他嬉皮笑臉的模樣讓在場與安王一邊的官員都是輕輕一哼,輕蔑的看著這書童。
“哎呀,這位是禮部尚書大人,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你呀,”趙子文突然間握著站在他身旁張烈獻的大手笑道。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文武百官摸不著頭腦,電視是什麼東西?
張烈獻撇撇嘴,得意道:“我掌管掌大荊官吏的任免考,四處奔波,認識我的人自然不少!”趙子文狡黠的笑道:“是呀,我認識你,尚書大人似乎是姓拓跋吧,我夏府上下都認識你,大荊的拓跋大人!”
第一百九十六章 李格非
這拓跋可是匈奴的百家姓,張烈獻聽的立刻臉色一變,嚇得連忙道:“你這書童血口噴人,老夫姓張,各位大人都是知道的,何來的拓跋之說!”
趙子文道:“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好你個書童,在大殿之內也敢搗亂,張大人剛才明明自爆家門,你卻裝作沒聽見,還敢詆譭張大人,”安王怒斥趙子文道。
趙子文眸子滿是疑問,奇怪道:“不對吧,張大人都將我大荊的城池拱手送給匈奴,不姓拓跋,還姓什麼?”
文武百官皆是看清趙子文想要說的是什麼,這書童很明顯就是暗指這吏部尚書張大人的計謀有通敵賣國之嫌。
烈獻嚇得雙腳都是一陣哆嗦,指著趙子文道:“老夫為國為民,怎會做這等賣國之事,如今匈奴攻來,老夫只是就事論事,難道你還有什麼好辦法不成!”
趙子文搖頭道:“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匈奴打來,只有戰與和,難道還指望不戰而勝?
安王輕蔑笑道:“沒有辦法,還口出狂言,如今又是詆譭我朝廷大臣,你該當何罪!”
懷王反駁道:“安王,難道你忘了皇上剛才說過的話嗎?”
就看看這書童還能說什麼?”安王無計可施的甩一下長袖,冷冷笑道。
“蘇大人,這書童到底是什麼人,”蘇大人身旁的大人看著這趙子文,向蘇東坡問道。
蘇東坡哈哈一笑道:“他呀,到時候再告訴你。”
秦觀向這大人頗為曖昧的笑道:“李大人,他可是你女兒在杭州的好友。”
兒的好友,”李大人笑道:“這位小哥定不是一位小小書童這麼簡單,能在朝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