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她凝視著靳越,“為什麼給他?”
聖藥的效力慢慢發作,靳越的喉嚨猶如火燒了一樣的疼痛,但青衣書生卻恍若不覺,只是靜靜看著冷羽珏,目光閃爍不定。
冷羽珏一臉疲倦,冷冷到:“我厭倦了你拿那毒作藉口,就下到茶盞裡給你喝,解了那毒。如果你自己不願意說話,沒有人會逼你,沒必要如此虐待自己。”
靳越捂著脖子,咳嗽了起來,紅衣女子就這樣看著,目光冷峻,然而在那冷冷的目光下卻湧動著其他的情感,她咬牙道:“你死活不願意說話也隨便你,只是別在我面前做出那樣的姿態——我不願意看!”她站了起來就想走,卻被靳越的右手給拉住了,她回過頭,青衣書生的眸子垂了下來,最後鬆了手。
冷羽珏本想走,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又轉過頭凝視著靳越,心中帶著隱隱的不對勁的感覺。良久,她終於發現靳越的姿勢奇怪——即使聖藥發作,捂著脖子的手也只是右手,左手根本沒有抬起來過。她皺了皺眉頭,突然就一步跨了過來,一把抓住靳越藏在背後的左手。
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靳越右手迅速伸了過來,一把抓住自己的左手,猛地從冷羽珏的手上抽開,退了幾步。
冷羽珏察覺出不對,立刻欺身上來,抓住了靳越的左手。靳越企圖用力,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是用眼神看著冷羽珏,表示拒絕。
但是紅衣女子才不管這些,她低頭盯著那些繃帶,將那些白布一一拆去,拆到一半,突然手就那樣僵在了那裡,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靳越無聲地嘆了口氣。
那繃帶,只是掩飾的作用罷了。因為那隻左手,早就無法稱之為手,而是一隻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