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駛到好望角。”
“到了好望角怎樣呢?”加拿大人特別堅持地問。
“那麼我們就要走入我們還不認得的大西洋了。朋友!
您對這種海底旅行感到疲倦了嗎?您看見海底新奇的、時常變換的景象,難道無動於衷嗎?對我來說,這種旅行將來差不多是沒有人能做的了,要是這這樣完結了,我真覺得十分遺憾。”
“不過,”加拿大人回答,“阿龍納斯先生,您知道我們被禁在這隻諾第留斯號船上快要到三個月了嗎?”
“不,尼德,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計日,我也不計“結論呢?”
“結論將有一夭到來。並且我們一點不能作主,我們現在討論,完全無用。老實的尼德,如果您來跟我說:‘逃走的機會有了。’那我就來和您討論。可是情形並不是這樣,並且但白地對您說,我想尼摩船長可能永遠不會冒險到歐洲海中去。”
在四天內,直至2月3日,諾第留斯號在不同速度和不同深度下走過了阿曼海。船好像是隨意地行駛,因為它沿著走的航線很不一定,不過它從不越過北迴歸線。
離開阿曼海的時候,我們有一個短時間去認識馬斯喀特城,它是阿曼地方最重要的城市。我很讚美它的奇異外表。但這僅僅是一瞬間的感覺,諾第留斯號不久就潛人這海面的深水中。
隨後,它在距岸六海里的海面,沿馬拉和哈達拉毛一帶的阿拉伯海岸行駛,這一帶海岸線上有起伏不平的山嶺,間有一些古代遺蹟。2月5月,我們進人亞丁灣,這灣是巴布厄爾曼特長頸形海峽的真正漏斗,把印度洋的水倒流入紅海中。
2月6日,諾第留斯號浮出水面,遠遠看見亞丁港,港築在海呷上,一條很窄的地峽把它跟大陸連線起來。
我認為尼摩船長到了這個地方,一定要退回來,可是我錯了,我很驚異,他並不這樣做。
第二天,2月7日,我們走進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