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一隻船一整天可以採得多少珍珠貝呢?”
“大約四萬至五萬左右。甚至有人說,1814年,英國政府實行公營採珠,它的採珠人在二十天的工作中,一共採得七千六百萬珍珠貝。”
“至少,”我問,“這些採珠人可以得到足夠的工資吧?”
“哪能說足夠呢,教授。在巴拿馬,他們每星期得一元。
平常採到一個有珍珠的貝,他們才能得一分錢,何況他們採得的貝里面多數是沒有珍珠的!”
“這些可憐人,使他們的東家發了財,自己只能在採封一顆有珠子的貝才得到一分錢!真可恨!”
“教授,就這樣吧,”尼摩船長對我說,“您跟您的同伴們一同去參觀馬納爾的礁石岩脈,如果有早來的採珠人已經在那裡,那我們就看看他們採珍珠。”
“船長,就這麼辦吧。”
“請問一下,阿龍納斯先生,您怕鮫魚嗎?”
“鮫魚嗎?〃我喊。
這個問題,至少對我來說,沒有興味。
“怎樣?”尼摩船長立即又問。
“船長,我老實對您說,我沒有習慣跟這魚打交道。”
“我們已經很習慣了,”尼摩船長回答,“過些時候,你們也會習慣的。此外,我們是帶著武器的,這樣,我們或者可以獵得一條鮫魚。那是很有興味的打獵。那麼,教授,明天,明天一清早再會吧。”
尼摩船長語氣從容地說了這話,他就離開了客廳。
“我們要考慮一下,”我自言自語他說,“我們不要忙,到海底森林中打水獺,像我們在克利斯波島樹林中做的那樣。
可以去。但是,跑到海底下去,準知道會不會碰到鮫魚,那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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