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柄鋼鉤一樣牢牢鎖住對方虎口到尾指的部分。
“還有一隻手!”他笑著,左腕一翻,扣住了我剛剛提起的左手。
我用的是小擒拿手,他用的則是擒龍手,一種在西嶽華山一帶非常流行的武功,雙方的力量對比不相伯仲,頓時相持不下。
“你是地球人,何必戴著黃金面具裝神弄鬼?”隔得這麼近,我能看到他臉上的粗大毛孔、剛剛長出的短鬚、下巴側面的雀斑甚至還有生完粉刺後留下的疤痕,這些完全都是地球人共有的特徵。
“我當然是地球人——”他中計了,自己開口時正是我內力驟然提升施展“兵解大法”的關頭,雙臂急震,將他的身子直丟擲去,劃過水面向岸邊後退。我的“逾距之刀”就在此刻出手,刀鋒的寒光無聲無息地映亮了這個巨大的池塘。
“啪、啪”兩聲,裂成兩半的黃金面具落在水面上,濺起兩串亮晶晶的水花,水波粼粼,驚散了頑皮的小魚。
我緊隨著追出去,收刀、撿起面具、登岸這三個動作一氣呵成,正是“踏雪無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很多時候,智慧才是解決戰鬥的制勝法寶,他以為四臂僵持時自己會穩操勝券,正是導致失敗的開始。
“楊天的刀?又是這一招?我果然沒有猜錯。”他的左臂橫在眼前,擋住半邊臉,黯然長嘆。
拿在手裡的面具沉甸甸的,是十足赤金鍛造而成,似乎還帶著他臉上的溫度。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問題都出自他的眼睛上:“請拿開手臂吧,假如你的眼睛真的與地球人不同,那又有什麼好慚愧的?天生萬物,各有不同。”
“你以為自己勝利了嗎?”他轉過身,凝視著右側那條彎曲幽長的隧道,“我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你與楊天之間是否存在一種必然的聯絡。跟我來吧,我會指引你看一個另外的神奇世界。”
我看不見他的眼睛,只是以他飛掠水面的身手來看,武功肯定高明之極。
“去哪裡?”我跟在他後面,看著他的戰靴足不沾地一樣向前大步邁進,耳朵裡只聽到汩汩的水聲,除此之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