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呢?”
彷彿繞口令一般的兩句話,真真的描繪出了兩個俱都心懷不軌外加醋罈子一般的脾性。
於是兩人齊齊不語,相互對視一眼,露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來。
薛蟠順勢將相請王太醫去忠信侯府上小住一段時日,順便幫著薛夫人調養身體的請求說了出來。徒臻自然是萬般同意的。兩人談笑間便將王太醫未來一年的工作定了下來之後,徒臻這才放寬心了一般將薛蟠整個人摟在懷裡,尖細的下巴搭在薛蟠形狀優美的頸窩兒處,悶悶說道:“朕還以為朕要親自給你選個品貌雙全的妻子,親眼看著你和她入了洞房,親眼看著你和她生兒育女呢。幸好……”
薛蟠一愣,他確實想不到徒臻已然想到了這麼遠的地方。不過現下摟著徒臻稍稍單薄的身子,感受著徒臻發自內心的糾結和悲涼,薛蟠忍不住輕嘆一聲,反手死死摟住徒臻的腰肢,輕聲嘆道:“我們已然是這般模樣了,能好好過日子便是最難得不過的。又何必將旁人牽連進來,一則對不起那個無辜的女兒,二則沒得夾在我們中間礙眼,到時候大家都不舒服。”
徒臻愣了半晌,才悄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再去後宮臨幸妃嬪……等到過幾年有機會的時候,朕會大赦天下,放他們出宮,蟠兒覺得如何?”
這倒不是徒臻的一時興起。只能說自打徒臻開口說過要和薛蟠在一起後,便若有若無的堅持著這樣的信念。這次經歷過親手為薛蟠挑選親事後的心如刀割,又釜底抽薪一般的知曉了薛夫人身懷子嗣後的慶幸失措,越發強加了他這個想法罷了。
徒臻一生,從有記憶起便糾纏在生母和養母以及親生父親親手導演的一出愛恨情仇悲喜交加里頭。二十多年的磨礪早已泯滅了他心中對於後宮的所有好感。直至親生胞弟忠順親王在生母德太妃的迴護下幾次三番的謀害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