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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見。”

薛蟠衝著戴權點了點頭,邁步而入。想了想,又退了回來。極其自然的從懷裡掏出一包福源館新制的水果硬糖遞到戴權手上,笑眯眯的說道:“忘了和你說,我母親有喜了。給你發兩塊糖果,也沾沾我們家的喜慶才是。”

戴權也同樣笑眯眯的接過了薛蟠手中的糖果。這東西雖然沒有真金白銀來的貴重,但與眾不同的卻是這一點子情分。大財神薛小侯爺親自給發的喜糖,那可代表著你這人是入了他的眼的。其貴重程度比之真金白銀還要高一些。畢竟,以薛小侯爺財大氣粗的情況,他可以隨意送給任何人銀錢珠寶,權當打賞。但是他卻不會隨意給人發糖吃。

果然,薛蟠接下來的舉動便是從懷裡又掏出一包銀錢來遞到戴權手上,口中吩咐道:“天寒地凍的,公公們站崗也很是辛苦。這些銀兩煩請公公收下,採買些席面酒水暖暖身子也好。”

戴權難掩得意的看了眾人一眼,這才笑著接過薛蟠手上的銀兩,矜持的笑道:“小侯爺有心了。”

薛蟠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進去了。

一旁的小夏子立刻湊到戴權跟前兒悄聲問道:“師傅,怎麼小侯爺給您糖的時候您笑的很開心,這會子給了銀兩反而冷淡起來了?”

戴權失笑,搖頭說道:“傻小子,給糖的時候師傅開心,那是因為這糖是小侯爺真心‘給’的。至於那些個銀兩,不過是打賞罷了。”

前後兩者,東西貴重不同,自然情分用場不同。各種滋味,豈是外人能領會了的。

戴權看著一臉懵懂的小夏子,搖頭嘆道:“傻子,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說著,將那一荷包銀兩拆開,分成均等的幾份發給一通執勤的幾個小太監們,口中淡然笑道:“既然是小侯爺的一番情意,大家也別傻站著,都過來沾沾貴人的喜氣吧。”

只是薛蟠親手交給他的那一包糖果,卻牢牢的揣進懷中,絲毫沒有分出來的意思。

畢竟,在宮裡頭混日子,有些東西分了無所謂,可是有些東西,不惜拼命也不能叫人覬覦貪戀的。

戴權摸了摸有些鼓起的胸口,暗中笑道:“人活著,就是爭的這點子不同了。”

且說薛蟠邁步進了養心殿,瞧見徒臻已經不再發出那樣陰森詭異的笑容了。正襟危坐於龍案之後,一手持筆,另一隻手不斷翻看著桌案上的奏摺,神色認真安靜,說不出的平和淡然。

日光微微灑在他的臉上,身上,恍惚間形成了一道道光暈,越發襯得美人如玉,眉目繾綣。怪道人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目前而看,古人誠不我欺。只是……

薛蟠輕輕勾了勾嘴角,走上前去一把蓋上徒臻面前的奏摺,不屑的哼了兩聲,開口說道:“適才在殿外還聽到你笑的白痴一樣,現如今又弄出這麼一副形狀來。裝給誰看呢?”

徒臻輕飄飄的瞥了薛蟠一眼,極致淡雅的勾勒出唇邊完美的弧度。目光寵溺的看了薛蟠一眼,並未說話。

薛蟠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一個扭腰坐在徒臻的膝蓋上,雙手捧著徒臻的臉說道:“還裝。明明就是那麼個腹黑小性兒的人,卻故意弄出忠廉親王的範兒來,你不覺得違和嗎?”

徒臻這才開口笑道:“世人不都是說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難道蟠兒不喜歡嗎?”

薛蟠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說道:“那是世人都被忠廉親王的臭皮囊給騙了。明明就是個精於算計的老狐狸,偏偏弄出這麼個兔子般的形象。他也不怕裝的時間長了腎都虧了。”

徒臻輕笑道:“可是我瞧見薛大姑娘及笄禮上,蟠兒和老五相談甚歡的嘛!”

薛蟠瞥了徒臻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所以你便裝作他的模樣來哄我?什麼時候你也這般的不自信了,難不成你不怕裝多了腎、虧?”

徒臻眼眸一黯,手臂用力攏了攏薛蟠的腰肢,暗示性的說道:“蟠兒放心,朕即便是戴了多少層面具應付別人,也不會沒有力氣‘滿足’你的。”

感覺到徒臻說話間便火熱變大的某物,薛蟠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輕聲哼了一句道:“悶騷。”

沒容徒臻反應過來,薛蟠又開口說道:“知道我母親有喜的事情,你這廂十分開心的吧?”

徒臻故作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濃密翹翹的睫毛彷彿蝴蝶的羽翼一般忽閃的薛蟠心裡直癢癢。他勾了勾嘴角,漫不經心的親了薛蟠一口,隨意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了?”

薛蟠順勢勾住徒臻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半晌才低聲笑道:“我又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