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情分,我頂多訓斥一番,卻不會將她如何,真是腦子灌了水。不只是從哪兒來的自信?”
徒臻一番話說得幾近惡毒,薛蟠聽的迷迷糊糊地,不由得開口問道:“元春,哦不,是賢德妃娘娘做了什麼事兒?怎地將你氣成這幅模樣?”
徒臻看著薛蟠懵懵懂懂的綿軟模樣,下意識搖了搖頭,還是沒將元春在德太妃的蠱惑下,攛掇著一眾妃嬪,準備在薛蟠大婚當日給他沒臉甚至找到機會兵行險招的舉動說出來。至於賈家不過是他在得到訊息後一時激憤下的發洩行為,再加上最近一直有人在背地裡多方彈劾賈家人如何違逆作亂,如何逾矩犯上,徒臻也是腦子一熱,便下了旨意,為解心中鬱氣,還特地叫忠順親王親自去各府上傳旨……如今清醒過來,他心中倒也隱隱有些後悔。
這般的失控輕狂,是多少年都未曾有過的?想到這裡,徒臻越發的惱羞成怒。
都是德太妃和忠順親王母子的錯。這兩個人,自他有記憶始便不停的上躥下跳噁心人。徒臻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的寒光,也許……
“賢德妃究竟怎麼了?”薛蟠呆呆的等了半晌,徒臻卻一句話都不說,薛蟠等得不耐煩,只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