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拔毛,你不能要求每個人在面對龐大銀錢財富的時候都心如止水,畢竟千里做官只為財,他們是求功名求利祿的,又不是和尚。”
徒臻聞言,蹙眉思索,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嚴吏苛政?”
“孔子曾經曰過,苛政猛於虎也。”薛蟠搖頭說道:“所謂制、度法規的嚴謹,和律、法的嚴厲並不是一回事兒。”
徒臻不由得起了興致,挑眉問道:“繼續。”
薛蟠皺了皺眉,沉吟半晌,將後世陽光工、程和透明政、府的概念措施挑了一些中庸的說給徒臻聽。
徒臻聽完,緊鎖眉頭,默然不語。
薛蟠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是隨便說說的,具體能不能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有一點兒用處吧!”
徒臻緩緩轉動著手上的碧玉數珠。薛蟠適才一席話倒給了他很大的啟發,若是操作好了,自然有利於民。只是現如今他疑惑的卻不是這個……
“四爺?”薛蟠看著徒臻定定看著自己,神情諱莫如深的模樣,不由得莫名其妙。
“朕倒是從未覺得……原來蟠兒也是個胸有丘壑的能人啊!”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師從何人。”聞言,薛蟠的尾巴立刻翹了起來,“正所謂名師出高徒,我這勉強也算得上是藍色了吧!”
“啊?”徒臻被薛蟠一些話弄得莫名其妙。
“不是有句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我這是謙虛覺得自己還沒到青色,但是差不多也算得上是藍色了吧!”薛蟠舔著臉笑道。
聞言,徒臻的臉都快變成青色了。當即無奈的瞥了薛蟠一眼,合上雙眼不再理會自吹自擂的薛蟠。
薛蟠說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也就住了嘴,歪在座椅上眯著不動。片刻,徒臻又開口問道:“你適才說的政,策透明化究竟要怎麼操作?須知朝廷有很多舉措是要保密的,怎麼可能大張旗鼓的宣揚出來,被有心的人探聽到了,那可是威脅國祚的大事�